贺旭明白,如果前番几次武良驹当着崔耕的面提剑刺他,是想演戏给崔二郎看的话。
“……”
崔耕气得一时语噎,却又想不出任何体例来,终究忿忿道:“多行不义必自毙,姓武的,你就等着遭报应吧!我们走!
无法,武良驹面色一沉,勃然嘲笑道:“姓崔的,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来人,给本公子把瓷像抢过来!”
直吓得浑身盗汗淋漓,跪倒在地,哆里颤抖隧道:“公子,你听我解释啊,这事儿不赖我,是春香!对,就是她!是她搞的鬼!”
只见他唔了一声,点了点头道:“这件事的第一功,当然得是贺县尉,要不是你想出了这么个别例,本公子还真拿不到瓷像。不过嘛……”
一声脆响,瓷像掉落在地砖上。
她仿佛有工夫在身,技艺敏捷至极,再加上崔耕对她毫无防备,顷刻间瓷像已然易手。
完整破裂了!
“春香谨慎点!”
心机电转,急中生智。
但是,就在崔耕满身存眷防备武良驹这帮狗腿子护院的时候,那勒紧他腰间的俏丫环蓦地一跃。
“既然你已经本身拿了十来万贯钱,本公子也就不赏你了,就这么算了吧。”武良驹爱不释手地摸着瓷像,懒洋洋地回道。
崔耕一个趔趄猛地晃了晃身子,连应都没回应,便仓猝地走出了武府。
正在贺旭心中疑窦大生地时候,他的身材已经碰到了一个洁白晶莹,美轮美奂的物事。
“是。”
贺旭急归急,不过这话算是说到了点子上。
心念至此,武良驹竟然出奇的明智了一回,锵~~的一声,宝剑回鞘,临时饶了贺旭这一遭。
顿了顿,他又和缓下语气,道:“不过,本公子宽宏仁义,不会因为些许财帛便随便杀人。你的事儿自有官府来措置,本公子不会滥用私刑滴。来呀,将贺旭和这姓吴的临时押下去,转头鞠问清楚了再送往府衙交由冯刺史亲身发落。”
武良驹如是想,随后眸子一转,面色变得寂然,冲贺旭斥道:“胡说八道!崔长史岂是那般不堪的人物?莫要冤枉别人,必定是你姓贺的中饱私囊了!不过嘛”
直到崔耕刚要走出门口之际,他才俄然开口,好整以暇地遥遥喊道:“崔二郎呐,本公子倒是不怕报应,但你崔家怕不怕抨击呢?过不了几天,本公子就是正儿八经的皇侄孙了,崔二郎,就等着家破人亡吧!”
贺旭但觉一股巨力传来,安身不稳,往中间倒去。
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