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机警地在于诚节耳边低声道:“王上是不是给您交代了甚么话?您就承诺了吧!他……他这是放心不下您,不肯龙御弃世啊!”
于诚节闻听此言,眼睛的确都能放出光来,冲动地打断道:“以是,让我娶玉怜香?这就对了!早就该这么干了!”
于诚节心说,我早就和越王崔耕交好了,还认了人家为寄父呢。固然不晓得他的是如何做到的,但要不是人家,能把阁罗凤逼反?提及来,人家这个寄父,可比你这个亲爹靠谱很多呢!你就是想让我叛变,我都不肯。
“那是天然。”
嘭!
“甚么啊?这时候了,你还想着美色?”皮逻阁一阵绝望,但还是耐烦解释道:“玉怜香行动不检,实在不是甚么良配。把她嫁给阁罗凤,阁罗凤能压得住他。但把她嫁给你……你忘了古之妲己、褒姒了吗?”
“打就打!他有多少兵,我们有多少兵?我以多欺少,以顺讨逆,焉有不堪之理。”
“父王,您这是干啥?您这是干啥?救……拯救啊!”于诚节手腕子被捏的生疼,内心更是被他盯得发麻,忍不住惊呼出声。
现场乱乱哄哄,一阵鼓噪。
“快,快传医官,快传医官啊!”
“父王啊!”望着皮逻阁的惨状,于诚节眼圈儿一红,眼泪掉下来了。
“做不了假也要做!”皮逻阁拉住了于诚节的手道:“要不这么说,你如何办?出兵打人家吗?”
“慢着!”皮逻阁厉声道:“你……你想着为父死了,都没子孙发丧吗?”
固然是内心这么想着,但他嘴里却道:“为甚么?父王本来不是要和大唐天子交好,夹攻越王崔耕吗?”
皮逻阁还要解释,却俄然感觉一口气上不来,再也难以说话。
于诚节已经体味清楚了后果结果,道:“我早就看阁罗凤不是东西了。您等着,孩儿这就集结兵马,把他碎尸万段!”
当夜晚间,皮逻阁醒来,越想越是憋闷,吐血连连。比及于诚节赶到太和城王宫内时,他已经面色惨白呼吸短促,油尽灯枯了。
“王上如何了?”
“四年!”
于诚节刚听了这话另有些不平气,不过他转念又一想,归副本身对开疆拓土没啥兴趣,对越王崔耕更不想与之为敌。既然如此,和临死的老爹辩论个甚么劲儿呢?
“七年!”
他这么一嗓子,顿时内里等着的南诏朱紫们,都闯出去了。
“好……好吧。”皮逻阁有力和于诚节持续争论,道:“五年就五年,一年都不能少,你可得说话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