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出五千贯!”
听了这个动静,那些药商不喜反忧。
想到这里,冯仁智眉毛一挑,道:“崔先生既有如此诗才,想必是很读过几年书吧?”
“好一个崔元!”
但是,崔耕还是点头,道:“这么说吧。莫说一万贯了,就是十万贯钱我都不卖!”
他倒是想说,今后的金疮我都从你那定。不过,他转念一想,不可啊,本身需求的金创药数量太大,崔元一个二道估客,可供应不过来。
本来的那些药材贩子,固然内心有定见,也不敢多嘴。在冯仁智的引领下,崔耕下了五楼,来到三楼内的一间静室内。
他尽力地笑了一声,道:“本来崔先生在临来之前,就开端思疑老夫了。那行吧,崔先生既有非常之智,就值得老夫尊敬。你说说,老夫到底出甚么代价,你才肯将这秘方拱手相让呢?二十万贯如何?”
“呃……您也能够这么了解。”
现在可好,崔元不但拿出来了金创药还拿出来了白药。到底是哪种药物是用在金创药上的,哪种药物是用在白药上的。乃至哪种药物是既用在金创药上的,又用在白药上的……底子就无从得知啊!本身刚才岂不是白欢畅了?
“没题目。”
“那却不假。”
“也不卖。”
“也好。”
“哼,冤大头?恐怕冯老爷子是把崔或人当作冤大头了吧!”崔耕针锋相对道:“你到底如何算计的,本身内心清楚!”
顿了顿,崔耕盯着冯仁智的眼睛,道:“答案只要一个,有一件大事产生,您所需求的金创药,一万贯钱的量,远远不敷。换言之,岭南冯氏……终究要造反了!这时候,您出一万贯钱买我的秘方,那不是拿我当冤大头吗?”
崔耕耸了耸肩,道:“怕,我当然怕。以是,崔或人在临来之前,已经那排一个亲信,离了冯家镇。如果三今后,崔或人反面他联络,他就要报官了。”
“嗯?到底是甚么前提?”
“不卖。”崔耕点头。
“老朽给你一千贯钱,买下你金创药和白药的配方。有了这笔钱,你情愿重新读书科举也好,是安度暮年也好,不比经商强的多吗?”
“哦?崔先生觉得,老夫是如何算计的呢?”
“那就妥了,运营药材多累人啊。进货要细心遴选,唯恐有人以次充好蒙骗本身。卖货要谨慎谨慎,唯恐获咎了老主顾。对内还要防备伴计偷奸耍滑,乃至诈取财帛。不如……”
“造反这么大的事儿,稍一泄漏,就难逃抄家灭族之难。你就不怕老夫为了保住奥妙,杀人灭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