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崔耕这不担当着驱逐回纥使者的任务呢。他就明白说了,受陛下旨意,面对回纥使者,我和齐王已经分好工了,他唱红脸我唱黑脸。
程元振直气得呀呲欲裂,道:“我们走!这事儿没完!”
工夫不大,额头上已经鲜血淋漓。
“哦,那件事你就不消管了,朕自有主张。”李隆基道:“实在细心想想,崔耕把张巡救了,一定就不是一件功德儿哩。”
李隆基为了讨回纥王子的欢心情愿捐躯张巡,莫非就不能为了给越王出气,捐躯本身?
程元振跪倒在地,把头磕得“砰砰”直响,道:“极刑!微臣极刑啊!”
“那……好吧。”
程元振迫不急待隧道:“张县令,你做好决定了没有?你放心,只要你乖乖跟杂家走,就证明你是大大的忠臣一名,陛下明察秋毫,必然会保你安然无恙。就是杂家我,都会在陛上面前,为你美言几句哩。”
“这……”
李隆基也不说话,就这么悄悄的看着他。直感觉火候差未几了,才道:“行了,起来吧!朕不杀你。”
但题目是,现在下号令的是程元振,大师面前的是崔耕崔二郎。
张巡道:“多谢越王千岁援救,但是……如许干……不大合适吧?”
“少拍马屁!”李隆基斥了一声,缓缓道:“崔耕是朕的仇敌,他的谶言就是有鬼神莫测之能,朕也一点都不能信。要不然,朕的行动岂不是都要受他节制?岂不是他想杀谁就杀谁?”
“张县令保重啊!”
“既然软的不可,那就不要怪我来硬的。”
“呃……当然是陛下宅心仁厚,泽波百姓。”
凌十三只听崔耕的话,既然好言好语不平从,那他可不管甚么大内总管不大内总管的,一刀将程元振的宝剑磕飞,然后飞起一脚,将其踹翻在地。
“什……甚么事?微臣的记性不太好,您给我提个醒儿。”
“那可由不得你了。”
李隆基道:“当然了,话又说返来了。你对朕不忠,也不能因为顾忌崔耕的谶言,就不奖惩。待会儿出去,本身领二十板子。再有下次,定斩不饶。”
程元振跪倒在地,道:“陛下,您可不能不管啊,那越王崔耕实在是过分在理,把我们的人犯,劫走了啊!”
“越王好样的!”
崔耕却抽剑一摆,道:“我看谁敢乱动!”
既然如此,能够扬眉吐气,也能够做阶下囚,都是李隆基的意义。张巡又不傻,该如何选,那还用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