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人家越王千岁随口一赞,就统统人都晓得,我是朝廷栋梁之才了。
李光弼情商最低毒舌第一,哼了一声,道:“越王千岁,莫被他蒙蔽了,这厮不是诚恳悔过的!”
“起来吧。”
崔隐甫也不敢摆钦使的架子,苦笑道:“小弟当然晓得程元振不是甚么好路数,但陛下有旨意,我能不听吗?再说了,这程云振又跑不了,您甚么时候杀,不是杀啊。别的……”
崔耕顿时就抓住了重点,道:“张说?此人官声不错啊,你没事儿对于他干甚么?”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国士一怒,流血五步,天下缟素。那么,不是天子胜似天子,麾下雄兵百万,剁一脚天下震惊的崔耕一怒呢?
“我正筹算对于张说呢,如何能在陛下眼里失分呢?大哥,你就给小弟个面子,让我顺顺利利地把这个差事办了吧?”
与此同时,另有道道潺潺小溪,在他的脚下构成,尿臊味扑鼻。
崔耕持剑在手,道:“不杀了你我心难安,宫中难安,大唐难安……你受死……”
李隆基因为我救驾有功,封我为柳城侯,左羽林将军,又算得了甚么?临死之前,另有人以为我是甚么大赃官呢。天不幸见,我才当了几天左羽林将军?屁股都没坐热呢,贪污个蛋蛋啊。
“不错?!”崔隐甫指向程元振,呸了一声,道:“张说跟这个瘪犊子一样,也就是个嫉贤妒能的小人罢了。”
噔噔噔~~
台下的众百姓们顿时一阵哄堂大笑。
崔耕迈步下台,历声喝道:“程元振,你贪婪弄权,误导圣听,残害忠良,本就罪无可恕。本日又差点迟误本王救为扬威的大豪杰,实在是恶贯充斥,理应正法!”
“您看他告饶,连头都不磕,一点诚意都没有。”
“我……”
……
“越王千岁莫等着了,宰了这厮再说!”
李光弼见状,一阵心潮彭湃,悄悄深思:人们常说,鸟随鸾凤高涨远,人伴贤能品自高,诚不我欺啊!
“陛下的旨意他都不遵循,反了他了!”
程元振的确无语问彼苍,焦急道:“我如果能起来,早就磕啦。我这不是被越王千岁的虎恐吓得动不了了吗?”
“为甚么?”
看来,是之前有人给李隆基送信了。
……
噗通!
崔耕听了,本相狠狠地踹李光弼一脚,心说,你不会说话就莫说话,不成么?
程元振见此状况,则吓得肝胆俱裂,道:“越王饶命,越王饶命,越王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