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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惊呼出声。
李隆基看向李子峤道:“看来你才是朕的儿子了。不过……你到底是如何和越王了解的?又因何,任由那阿倍仲麻吕冒充你,而不主动戳穿他呢?”
崔耕笑盈盈地看向阿倍仲麻吕道:“所谓的太子殿下,您脚下的红痣呢?也让大师见地见地吧。”
寒光一闪,血光崩现!
本国使者也不能不给这个面子,一样跪倒在地,道:“恭喜大唐天子,道贺大唐天子1”
蹬蹬蹬~~
李隆基也道:“太子事关国本,任何摆荡太子之位的事情都必须慎之又慎。如果越王确要思疑太子的身份,还请拿出过硬的证明来。”
阿倍仲麻吕仿佛受不了这个打击,狂喷了一口血,抬头跌倒。
他胸有成竹隧道:“启禀父皇,是这么回事儿。儿臣分开了潞州以后,在堆栈内生了一场大病,连床都下不了。多亏了店家心肠好,没有将我抛之店外。不但如此,他们还请了良医给我诊治。天不幸见,本年我终究规复如初了。但我传闻了那冒牌货的动静以后,他已经当上太子了。我怕遭了他的暗害,不敢主动现身,这才求到了越王的身上。”
达鲁玛尼格这个搅屎棍看出了便宜,拥戴道:“对啊!一个小小的扶桑女子,就能证明太子殿下的身份了?再说了,她到底是扶桑使节团成员,还是越王你从哪个妓馆里找来的妓子,那也说不好呢。”
一股不祥地预感涌上了阿倍仲麻吕的心头,道:“你的意义是……”
“谢陛下!”
崔耕道:“当然不是。实在本王有两小我证,一为赵丽妃娘娘,二为真正的李子峤。”
工夫不大,跟着一阵短促的脚步声响,有一个玉树临风、风神如玉,脸孔与赵丽妃有五六七分类似的青年男人,走上了花萼楼。。
阿倍仲麻吕额头上盗汗直淌,道:“三……哦,不,四棵。”
“恭喜陛下于千秋节之际,真正的父子相逢!”
李隆基只要有个儿子就行了,他可不管哪个李子峤是他的儿子。归正哪个身上都没他的血脉。当然了,如果此人身上有赵丽妃的血脉,也算聊胜于无。
……
人们应了一声,乱哄哄地起家。
“本来如此。”
她痛呼一声,一样是泪流满面。
李隆基点头道:“准!”
崔耕没理他们,冲着李隆基微微一躬身,道:“还请陛下准予,真正的李子峤上场与这冒牌货劈面对峙。”
“错!是没有!”李子峤笑盈盈隧道:“为防小人反叛,我那院子里一颗树都没有,更何况是甚么梧桐树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