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耕口中的一口茶汤喷了出来,道:“啥?本王没听错吧?儿子?你甚么时候有儿子了?你不是只要一个女儿,还被武良鞠害死了吗?”
不过,不管如何说。只要大友皇子承认,此人就算正儿八经的扶桑皇室了。
当然了,固然崔耕想得挺好,现在另有一个题目摆在他的面前。现在的大友皇子,起码得八十多了,他还能活几天?以他的身材,还能对峙到,崔耕把扶桑攻陷,再把他扶上皇位吗?
……
鉴真和尚听完了,沉吟道:“越王千岁,您这个要求真是令贫僧难堪啊。我东渡扶桑,是为了传播佛法,在您的要求下,却成了传播殛毙之举。不好办啊……”
鉴真和另有些意动,一嘬牙花子,道:“贫僧不是想和越王谈前提,只是这事吧……您能不能跟贫僧交个底,您打下扶桑以后,您筹办如何措置扶桑人呢?”
大友皇子哈哈,崔耕听了以后,也真想哈哈。
崔耕凝神细思,俄然心中一动,道:“有了,本王想到了一小我,他既为扶桑皇室,又充足能让扶桑皇室感到肉疼。”
“这到的确是个题目。到底该若那边理呢?”
简短截说,当天下午,崔耕就带着人,来到了大友皇子的府邸。一见之下,崔耕就大为绝望。面前的大友皇子,背也驼了,眼也花了,说话都有些倒霉索了。独一值得光荣的是,他的神态还算复苏。
凭甚么啊?大友皇子之前几十年都生不出儿子来,到了他这么大年龄了,到了长安以后,略微一折腾,就有儿子出世。不消问,对准的是大友皇子,但开枪的另有其人啊。
当即,崔耕也不揭露,笑盈盈隧道:“大友皇子,暮年喜得麟儿,实在是可喜可贺啊!呃……既然如此,您就把令公子叫出来,和本王见上一面吧。”
“得了吧。”崔耕身后的凌十三,忍不住插话道:“越王千岁麾下,精兵如云,虎将如雨,还缺你那几个部下?再者,你都半截都入土了,还操心这事干啥?即便我们把扶桑打下来,想汲引你当扶桑天皇,你也一定能对峙到阿谁时候啊!”
如果崔耕帮他复辟,必定能让扶桑皇室非常难受。
鉴真和尚道:“越王另有求到贫僧的处所?到底是甚么事,您固然说,凡是贫僧能做获得的,毫不推让。”
“大友皇子。”
崔耕道:“实在这事也简朴,你不是要去扶桑吗?带本王一起去。”
几十年前,扶桑的天智天皇归天,本应大友皇子担当皇位,但是天智天皇的兄弟大海人皇子,出兵讨伐大友皇子,夺得了扶桑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