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徐敬业说道:“搬来小隐寺也挺好,此地偏僻鲜有人至,闲暇之余,某家还能跟化身在大辛庄为农户的老兄弟们,忆忆往昔喝喝酒,这日子倒也过得清闲。“他们隐居于离此不远的大辛庄。”
崔耕听完后果结果以后,不由暗叫了一声“好险”,拱手抱拳,慎重其事道:“徐…徐前辈,本日不但单救了崔某,还救了与我同业的数十人,大恩大德,当真是无觉得报!”
徐经历缓缓述道,本来王弘义接到丽竞门密令,要杀崔耕取其性命。王弘义再如何着。也不敢在扬州城内干这票差事。最后思来选去,他选中了小隐寺。
“这个我也考虑过。”
“本来如此……”崔耕渐渐消化着这些一旦鼓吹出去,定会掀起血雨腥风的惊人动静。
但他一个山野小破庙的主持方丈,崔耕苦思不得其解,短短时候里他上哪儿搬来这么一支足有百人的马队?并且个个都是骑乘战马,顶盔佩甲,制备精美,这可不是一个寺庙方丈能办到的。
他们溜走以后,如果不管不顾崔耕,或者说来迟半柱香的时候,恐怕崔耕等人真的命陨此处了!
可没想到的是,崔耕到了小隐寺以后,几人话匣子翻开闲谈之余,竟还谈起了徐敬业。崔耕偶然中念出的两句诗,令化成老衲人的徐敬业老怀大慰,恨不得引为平生知己。
也十足杀之灭口?
这处所既离扬州够近,又非常偏僻。最关头的是,寺内只要两个老衲人和几个不堪一击的和尚,在他看来非常轻易节制。
不过接下来,崔耕头疼的处所也来了。
在崔耕看来,这些人归正隐姓埋名乔装打扮的在大辛庄,过着整日提心吊胆的日子,不如去扶桑堂堂正正地做人做事,也幸亏扶桑组建家庭,开枝散叶。
按理说呢,徐敬业等人兵败以后只想找一处与世无争的处所,隐姓埋名带着众残存弟兄了度余生的。以是,他们不肯招惹王弘义,筹算替王大中完成这桩害人道命的差事以后,就趁乱逃脱,带着大辛庄暗藏下来的兄弟,另寻他处,持续苟活余生。毕竟崔耕与他们并不熟稔,更无友情,以是崔耕的死活与他们无关。
至于为何老衲人也懂战阵之道……
“恰是,某家不孝,乃至于祖父骸骨无存,现在也只能立下石像,每日参拜礼敬,以赎前罪了。”徐敬业连连感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