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张潜那天踢完皮球以后,也不会放言说从今今后,在扬州城中最炙手可热的人物,绝对不是他刺史张潜,而是崔耕这个小小的江都县令!
“少拿你佛门那点哄人的大话来恐吓本御史!”
这些日子他可没少做功课,也没少在县衙里对付接待过这些人,他早已将各方觊觎这项工程的人马刺探了一番,更是将他们各本身后的幕后权贵都摸了一遍底。
“丽竞门?呵呵!”
“崔县令,崔县令……小僧求见!”
不下一会儿,慧明小和尚就呈现在了大厅以内。
“嗤……王弘义你没病吧?”
来的这些人,恰是扬州城中的顶级豪商。换句话说,就是朝廷里那些觊觎扬州扩建工程的顶级权贵的代理人。
他一听,不由数落抱怨起宋根海等人,里头不知是敌是友,你们如何能让崔县令孤身涉险呢?万一真有逃亡徒受了丽竞门的教唆,再次刺杀崔县令可如何办?
一个个儿,都眼巴巴地,无时无刻不惦记取从本技艺里揽走这份庞大的工程。
说完,他看了一眼被捆着的崔日用,又大有深意地扫视了一眼在场王弘义等丽竞门中人。这赤~裸裸的眼神,就差大喊说,这些人就是挟制绑票的强盗了!
以是,本身每日的行迹和出行,随时都把握在这些人手中。
“胡说八道!崔日用本身进了妓馆,有浩繁人证,又岂是你几句信口胡言能混畴昔的。”王弘义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小和尚。
现现在,南禅宗在扬州地界儿上,官府中最大的背景天然是崔耕。离了崔耕,南禅宗在扬州境内底子玩不转,更别提跟北禅宗斗了。
王弘义一出场,崔耕对崔日用的事儿就差未几能理清七八了,笑道:“看来本日之事,也是王御史的手笔了,如何着,设局抓崔日用这个废料,引我来这儿想干甚?”
不过眼下崔耕没有计算这个,而是表示他持续说下去。
崔耕大乐,道:“纸上画个大鼻子你好大的一张狗脸!你一个小小的侍御史也敢惦记这么大的工程,我看你是病得不轻!”
他一点都不奇特这些报酬甚么会合体来此处寻他,因为他很清楚现现在的本身,在这些代理人的眼中,哪是甚么六品的江都县令啊,清楚就是一座会挪动的金山啊!
这战略倒是挺毒的。
“不好了!王御史,可了不得啦!”
一个沙哑的声声响起,走出来一名约莫四五旬的中年人,自报家门道:“老夫王弘义,崔县令,你我虽未曾谋过面,但但是神交已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