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沈南为啥不找张潜找高仪?
“沈太医刚才的技艺实在高超啊,刚才真是让下官大开眼界!”
大名?
“好胆!”
与封常清和雍光打斗的,是一个面色发黄的中年人。
“擦!点子扎手!”
高仪也是一阵含混,有这等武力之人,起码得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
至于说凭军功得官的新贵?再贵也贵不到哪去啊,如何能够获得四位大佬的背书?
啥?沈南?
“能人所难?”
“去你娘的!”
惜花仆人的脸沉了下来,“嗯?本官不是说了吗?我的名字不能等闲示人,这对扬州宦海不是甚么功德。”
崔耕走上前去,冷然说道:“这位高朋还是把姓甚名谁留下的好,要不然,本官这两个部下,可又冲要犯你一次了。”
“得了吧,莫打草率眼了,甚么惜花仆人啊,大名是啥?”崔耕冲高仪挥了挥手,问向那人。
“啊,不!”
沈南为啥能拿出几位大佬的荐书?人家确切有阿谁身份职位。
“好吧……”
“贼子休走!”
惜花仆人让步了,对崔耕道:“还请崔县令借一步说话。”
敢对女皇陛下的男宠自称爷爷?李涯这胆儿也忒肥了。
高仪双手一摊,无法道:“鄙人只是扬州长史,而非扬州刺史,无权对江都县令发号施令啊。他如果不给面子,鄙人也没啥体例。”
但很快他就颠覆了质疑,说道:“本长史掌管扬州府的文书来往,对梁王、魏王,另有李、苏两位相爷物的笔迹非常熟谙,那几份荐书总不是假的!崔县令有甚么疑问,待会儿去问去他吧!”
这可如何办?
现在可好,因为崔耕的一时打动,把沈南逛迷楼的事儿给公之于众了。武则天暴怒之下会有甚么反应,那还真不好说!
高仪也不晓得啊,只得看向惜花仆人道:“这位就是江都县令崔耕。他非说您是招摇撞骗之辈,下官也压服不了。要不,您示下名号?”
铛铛当~~
惜花仆人不耐烦地打断道:“崔县令?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六品官吗?本官又何必在乎他的设法?”
但当了天子以后就没那么多顾忌了,事理很简朴,古之帝王哪个不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朕身为女帝,有几个男妃,是很普通的事儿,有甚么难为情的?
他也不由生疑,莫非真是冒充的?
李涯只富不贵,在这类场合里,就是个敬陪末座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