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宣布,就在明日,由神秀大师来判明那具尸首到底是不是徐敬业的。
王弘义面前发亮,拍掌喝采道:“这旨意来得好快,还要你我一起接旨。不消问,这是陛下让本御史专门查办此案。哈哈,崔二郎,你死定了!”
正在这时,喧闹的夜空中,传来了阵阵马褂銮铃之声。
“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我如何了?卢若兰,你觉得天底下就你一小我聪明?”
跟着一声娇喝,又有一人去除了假装,显出了窈窕的身形,恰是曹月婵!
王弘义双手一摊,道:“他们命不好,五日前,已经在天牢里暴病而亡,这可怪不得本御史。”
崔耕一见,又是这头老王八!
一声刺耳的声音穿入人群中,打断了曹、卢的争风。
“哦,你就是王弘义啊……”刘老四特地拉了个尾音儿,似笑非笑隧道:“嗯,白~兔侍御史,名扬天下,那个不知哪个不晓。洒家明天总算是瞥见活的啦。”
王弘义传闻后,顿时就迫不及待地来到月桥,幸灾乐祸地向崔耕通报了这一个“好动静。”
“这……”崔耕一阵语塞,直感受本身比窦娥都冤。
“罢了!”张潜摆了摆手,道:“你刚才说,崔县令命不久矣,把话说清楚!”
卢若兰笑容如花,微微一福:“二郎,刚才你那首诗是写给妾身的吧?真是应情应景得很呢,妾身很喜好。”
擦!
“就你?还代表朝廷颜面?”刘老四轻笑一声,蓦地冲上前去,狠抽了王弘义一个大嘴巴,“本钦差使损你几句又如何样?我还打你呢!”
他说道:“刘钦使还请慎言,不管如何说,本御史也是朝廷命官,如此众目睽睽之下,代表的还是朝廷的颜面!”
顿时,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了王弘义的心头,从速催促道:“这位钦使,事不宜迟,还是快点宣旨吧。”
他用手点指着卢若兰和曹月婵,恨恨道:“你们这两个贱女子,争甚么争啊?莫非想嫁给一个死人?”
崔耕怒极抚掌赞:“好,王御史棋高一着,本官佩服。不过,本官觉得,陛下贤明,这个案子一定就没有转机……”
刘老四嘲笑道:“如何?你不平气?这才哪到哪啊…呵呵,听完了圣旨就晓得……刚才洒家抽你一嘴巴子,实在不算甚么。”
卢若兰笑着还嘴道:“虽无聘礼,却有……”
他神采一凛,问道:“如果本官没记错的话,没给你王御史发请柬吧?”
王弘义嘴角出现奸笑,寒声道:“甚么请柬?本官明天来,可不是插手甚么月楼之会,而是想告诉崔县令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