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衔泥垒巢,这个又如何?”
郑玉娇典范的在理取闹了。
崔鲸眼中闪过一道异芒,急问:“二郎,如何不念了?前面另有吗?”
郑玉娇眼圈泛红,心中酸楚至极,“自……自重?鲤哥哥,你……你是这般看我的?”
“我……”崔耕那叫一个冤啊,关我毛事,是他们要哥的脸,反被哥狠抽归去,好么?
好吧,现在风向急转大变,刚才还要踩崔耕上位博美人一笑的崔鲸,张口杜口已经是我们家二郎了!
因而,他清咳一声,走了出来,筹办劝退郑玉娇,然后让崔鲤低头认输。
世人一阵窃窃私议。
这时,上来一女子轻声安抚着郑玉娇,恰是范阳卢氏的卢沐月!
五姓七望何其高傲?连和皇家联婚,他们都能回绝,本日为了本技艺中的《笠翁对韵》,竟然还敢下上“两女共侍一夫”的大本钱!
郑玉娇剜了崔耕一眼,恨恨道:“都怪你这厮!”
“秋镶涧壁枫,这个又如何?”
崔耕还没承诺,卢沐月已经听出了崔鲸的话外弦音,忍不住了嘲弄道:“崔家大哥,你这也太吝啬了吧?就让崔长史念完,又能如何?莫非还怕我们偷摸记了去?须知,我们五姓七望,同气连枝,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哩。”
此下联一出,世人纷繁变色,更有甚者心中悄悄喝采,这的确就是绝配之对啊!
有人惊呼:“卧槽,这货是要上天啊!”
不等世人反应过来,崔耕又道:“灯深村寺钟,这个如何?”
她轻咳一声,问向崔耕:“妾身范阳卢氏的卢沐月,本日有幸得见崔长史的绝代奇对,当真是技惊四座,令妾身佩服!不过妾身有个题目,不知当问不当问?”
崔耕:“……”
卢沐月道:“早就传闻崔长史的诗才一绝,有崔飞将之雅称!明天又见崔长史的对对子,更是出色绝伦!妾身想问的是,崔长史能诗联双绝,除了天生才情以外,是不是另有甚么法门啊?”
“烟锁水池柳,炮镇海城楼?”
他微微一抱拳,道:“郑小娘子但讲无妨。”
当即,他从速转移话题,问道:“不知卢小娘子想问甚么?”
全部《笠翁对韵》全文统共有一万多字,崔耕总不能全程念完,便念了几百字后停了下来。
“好,你说。”郑玉娇涓滴不感觉丢人现眼。
卢沐月亦娇声喊道:“崔长史,你可别忘了,若兰姐姐还没嫁过来呢!真的不给我们卢家,哼,我就归去处族里告状,到时候你可别想娶我家若兰姐姐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