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崔猛惊奇,本身上哪儿晓得这马尿味道如何?又没喝过!
卧槽,这弟子僻的题目?
崔耕轻描淡写地昂首看了崔猛一眼,丫的,说的仿佛哥们上杆子要出来祭拜似的,这崔家人的自我感受咋就那么好呢?
说着话,崔耕决然决然地将手伸入沸腾的油锅中,寻摸了一阵,双指夹着一枚铜币将手从油锅中拿了出来!
不过,当她们的手指松开一道裂缝,偷眼观瞧时,却发明崔耕竟毫发无损,更没有设想中那般痛苦尖叫。
崔猛阴恻恻一笑,冲崔耕勾勾手,道:“来,给某家磕一个吧?”
崔耕竖起拇指赞了一声,牛掰!然后又问道:“据我所知,突厥贼兵犯境劫掠,来去如风,靠得就是马队。这么说,你的骑术应当也算过得去吧?”
崔耕双指夹着货币,冲崔猛得瑟地晃了晃,笑道:“如何样?还算拼集吧?”
接着,将一根手指放在嘴中吮~吸了一番,咂吧着嘴道:“嗯,有点甜,味道还不错。”
崔猛面色大变,怒呼:“崔二郎,不敢!”
话音刚落,就有几个健仆抬着一个大油锅,入得院内。
崔耕脸上现出了调侃之色,“还行?可拉倒吧,我反倒感觉你此人不如何样啊!”
崔猛再耍横,也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睁眼说瞎话,只得勉强应道:“这个……还行吧。”
在场的几位小娘子不忍看崔耕的手被炸焦了,俱皆捂住眼睛,惊呼出声!
“哎呀呀,公然是本官错了!”
“好啊!”
崔猛嘿嘿一阵嘲笑,“崔鲸,现在想要装好人了?奉告你,晚啦!考校崔二郎五道题,不是你们出的主张吗?你们不是想要击垮崔二郎的自傲心,让他服服帖帖地跪倒在我们崔氏后辈的脚下吗?”
刹时,崔鲸的神采变得极其丢脸,厉喝道:“崔猛,我这崔氏长房长孙的话,还管不管用了?”
妈的,敢情儿是呷醋来的啊?
卢沐月当仁不让,第一个开口调侃道:“崔猛,没想到你看似粗暴豪放,背后里干得尽是这些偷鸡摸狗的把戏,真有脸呢!”
“很好,不错。”
崔耕拿过宋根海手中的毛巾擦拭了一下湿漉漉的手,道:“崔猛,你说你第四房有习武保护家属之责,那想必和突厥人干过几仗了吧?”
崔猛被崔耕连番发问,脑筋都有些蒙了,不晓得这崔二郎的葫芦里到底是卖的是啥药,为防被崔耕绕进坑里,他此次答复的保守了很多,点头应道:“不算精通,也算体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