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一人身形魁伟,粗声大嗓,道:“俺们已经帮你们处理了贼人了,现在我们该谈谈庇护费的事儿了吧?你们这些人里边到底哪个做主?”
伤害既去,阎知微又抖了起来,道:“甚么千里以外啊,就三四里地,如果白日,我们看都能看得见。再说了,崔耕的主张不就是派人求援吗?又不是甚么奇谋奇策,谁不会啊!”
咚~~
“几位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崔耕道:“本官临来突厥之前,做了很多功课。这瀚海戈壁内里有股沙匪,非常悍勇,专收过往商队的买路钱。只要我们派人去请他们,再奉上一些财物,题目不就处理了吗?”
崔耕小小拿了一下乔,道:“可本官这定州长史也是文官……”
阎知微面前一亮,腆着脸来到崔耕的面前,道:“本将军不通军事,要不然,这对于胡匪的事儿,就由崔长史来全权措置?”
崔耕道:“不过这个求援的人就非常首要,要既能获得沙匪的信赖,又长袖善舞能言善辩……”
阎知微自讨了个败兴,开端四周寻甩锅的工具。
阎知微吓得腿都软了,从速推委道:“不不不,本官这拙嘴笨腮的,千万不成。再说了,有胡匪禁止,本官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介墨客,也冲不出去的,不是?”
崔耕微微一躬身,道:“那下官就代他感谢诸位大人了。”
崔耕打断了宋根海吹嘘过往忽悠新人,然后对黄有为点头道:“成,只要你放心在本官跟前效力,多了不敢说,一个七品散官老是没题目的。”
崔耕飞起一脚,踹在了阎知微的后腰眼上,昌大保举道:“诸位,你们面前这位呢,就是我们和亲使团的正使,大周朝廷的豹韬卫大将军阎知微。有甚么事儿啊,就和阎大将军谈吧!”
“另有这事儿?但是,崔长史你如何晓得,面前这些胡匪跟那些沙匪不是一伙的?”礼部侍郎杨齐庄表示不信。
当天早晨,和亲使团在瀚海戈壁中扎下了营帐,四周以大车相围。
“这话是如何说呢?”阎知微道:“定州长史乃是定州刺史的佐官,定州刺史上马管军上马管民,您这个定州长史也得算半个武官哩。”
田归道也有些踌躇,道:“突厥人没几个好鸟,就是获得了我们求援的动静,也一定会至心相救啊。”
固然两边对话含含混糊,手底下可涓滴不慢,兵刃交代之声不断于耳,远隔数里都清楚可闻。
阎知微道:“本将军情愿副署。”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