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走后,黄有为也分开了房间翻墙出了小院,然后轻松回转到庄园,将此事前后回禀给了崔耕。
喝酒正酣的赛修伦见老者也是微微一愣,道:“老梅,你这是……”
世人也不觉得意。
“那如何办?”崔耕体贴肠看向了拉达米珠。他虽不想招惹她,但是对这个娇俏且仁慈的突厥公主没甚么恶感。
“大人,这不对啊。”蓦地,周兴扯了扯崔耕的衣角。
这时,黄有为神出鬼没的冒了出来,低声道:“大人,恐怕是没机遇啊!”
赛修伦为向默咄可汗表忠心,杀了前任突厥可汗骨咄禄的儿子默棘连,这件事上,在全部突厥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公开里,赛修伦早就被人戳烂了脊梁骨。
梅录啜亲眼目睹几人都将酒喝下,非常对劲的一笑,退了出去。
崔耕听后微微点头道:“好机遇啊,估摸着是两伙子人相互算计,等他们都中毒了。我们可就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了。”
铛铛当~~
“阙特勤,是你?”赛修伦一见来人刹时面如死灰,瘫在了椅子上。
在几十名黑衣男人的簇拥下,有一边幅漂亮的年青人和梅录啜一起,走进了院中。
“说得也对,谨慎为上!”小厮道。
“传闻大周来的崔耕喝不惯咱突厥人的酒,既然明天是仆人您接待客人,总不能失了主子的面子吧?以是,老朽特献出藏了十几年的好酒,让他品鉴品鉴。”
本来房间内里除了那小厮,另有一个五十来岁的突厥老者。
“嘿嘿,别急着尽忠,你这么焦急,本汗拿甚么来信你?要尽忠本汗。要让本汗留你们性命,你们就拿出你们的诚意和忠心来!”
“是。”
“我就说赛修伦不会没有防备的,这老狗必定也防着我们会趁机逃脱。”
“既然梅管家如此盛情拳拳,我等岂能拒之?”
黄有为领命而去,工夫不大,三人和崔耕一起回到了院内。
崔耕接过以后,不做踌躇,径直将盏中酒一饮而尽,赞道:“好酒,公然是好酒,不比我家木兰春差哩。”
阙特勤说这话,然后上前一伸手,将瘫软在地上中了甜菊藤之毒的公主拉达米珠拽了起来,阴笑道:“你们只是中了甜菊藤之毒罢了,又不是完整不能转动。来,谁情愿尽忠本汗,就刺我这好mm一刀!一来呢,是让本汗晓得你们的忠心。二来呢,嘿嘿,杀了默咄这狗贼的宝贝女儿,我看他将来还能不能容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