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昂道:“那好,那严惩县学之事就交托给你了!”
听完茂伯的回报,团体来讲,崔氏酒坊已经进入正轨,固然因为人手题目,木兰春酒的产量没有上去,但每日源源不竭的产酒量,还是足以支撑田文昆目前在泉州府境内的铺货。至于后续铺货的扩大,也只得循循渐进,毕竟不管是酿酒徒弟,还是酒坊园地的扩建,都需求一个时候来过渡。
刚出来坐下没多久,又闻声笃笃笃三下拍门声,他头也不抬下认识地问了句:“你以掉队我这儿不必拍门,你我之间无需这般生分!”
崔耕一阵瀑汗:“……”
周溪坊这边,崔家小院里早已是鸡飞狗跳,欢娱得不可不可的。
不过看着姚度的神采,崔耕晓得没有借机清算了宋温,对方还是心不足悸,担忧抨击。
姚度道:“今早明府大人的贴身老仆出内宅来您,说是明府大人要他带话给您!见着大人还没来,他便托卑职传给话。”
不顾他还是点了点头,意味性地客气了一下:“县学事关本县学子的肄业和科考,此乃大事也是善事,下官极力同意。下官是土生土长的清源人,不过自打我记事起,本县学子几近都在每期春闱落地,鲜有传闻清源这些年出过进士的。”
陈子昂道:“昨夜,胡县令召本官议事,说是现在清源县也升了上县,但本县的县学自打贞观九年撤了以后就没再建。以是县令大人将重振县学之事拜托给了本官。”
崔耕内心一愣,这声音不像是姚度的啊。
说罢,陈子昂说走就走,出了县尉署。
“没想到你对读书人之事竟也热情。”陈子昂略微高看了崔耕这个文盲一眼。
到了县尉署,已是辰时末,县衙大堂院早已是书办来往,衙役仓促。就连士曹姚度都巡了一回库房,正巧返来。
“不不不~”崔耕第一时候摇起了头,道,“我那二娘管管下人还尚可,你让她来理财管账?还是算了吧。今后啊,老宅交给她打理便是,酒坊这边的账目还是由您白叟家筹划着。至于府中的一应开支用度,另有这些个房契地契田单甚么的,还是交到我嫂子手中稳妥些。”
崔耕道:“陈县丞请讲!”
小九儿应了声得嘞,便屁颠屁颠跑向牲口棚套起了骡车。
……
洗漱结束一出房屋,便见着小厮初九早已在院中候着,且将他这些日子重新添置的衣裳靴袜都清算装箱。看来这小家伙也是焦急想要搬回丽景坊那边了。
杂役房管得主如果县衙里的轿夫、马夫、另有打更的更夫,仵作之类的职员,属县衙后勤装备,凡是归县丞直管。这些杂役是县衙耐久雇佣的,包含肩舆马车,都是县衙自个儿装备的。不管是让轿夫马夫,还是肩舆马车,都只要县衙里的官员才气有这个报酬,而像宋温、姚度这些小吏是没资格享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