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中,香炉上,香饼微热,披发着阵阵诱人的香气,惹人遐思。
崔耕一咬牙,一狠心,排闼而入。
噗十足!
美人垂泪惹人怜,蓦地,一股庞大的惭愧感,涌上了崔耕的心头,直如刀割,又似斧剁!
崔耕连咽了几口吐沫,才勉强按捺住心中的蠢蠢欲动,大礼参拜,道:“微臣拜见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吭哧!吭哧!吭哧!
但见大殿四周立着数面精美的铜镜,这些铜镜固然比之扬州方丈镜稍有不如,却也是镜中上品,足以将人照得纤毫毕现。
承平公主慵懒地打了哈欠,道:“听着倒跟真的似的,到底是甚么缝隙么,说来听听。”
崔耕等不了了,焦急道:“公主,您……您倒是说句话啊!本日之事,实在是崔或人鲁莽了。只要您能消气,不管甚么前提我都承诺。”
另有句话,他没胆量说出来,一个羊也是赶着,俩羊也是牵着,公主您就承诺了呗?
莫非我真的想错承平公主了?她广蓄面首,实在另有苦处,究竟底子不像我想得那样?
“这个……实在也有处理之道。”崔耕声如蚊蚋,道:“下官多找几小我,您都收为面首不就得了?”
崔耕从速解释,道:“那还真不是,公主请听下官把话说完。其实在通天宫内,我说的那些话,有很多缝隙。没有公主殿下您帮手弥补,我底子就玩不转啊!”
承平公主张味深长地看了崔耕一眼,道:“行啊,二郎,一下子就把主动挑衅,化为被迫反击,你真够聪明的。不过……你想过没有,成均监可不但仅要传授儒学典范,还要传授算学、书学、乐学,律学……光靠高戬一小我如何成?再说了,统共二百门生,高戬就算不做阿谁司礼丞了,也教不过来啊。”
右边则被承平公主李令月占有,蓄养美女面首,荒淫程度毫不在武攸暨之下。
“好吧,我先问你一个题目。”才子轻抿朱唇,道:“你给本公主找的那些人,果都是青年才俊?都姓字名谁,官居何职啊?”
说完了这句话,崔耕就杜口不言,屏气凝神,静待承平公主的定夺。说实话,到底可否胜利,他也只要六成的掌控。
“那才更显公主刚正不阿啊。下官信赖,公主会做出精确的决定的。”
“求甚么?”
“这个……”
崔耕推金山倒玉柱,跪倒在地,道:“公主,您别哭了。千错万错,都是崔或人之错,我这给您赔不是了。您骂我两句也好,打我两下也行,可千万莫气坏了身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