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柳大道心中一颤,道:“到底如何回事?钢儿如何了?”
要晓得,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人家崔耕的方剂若果然有效,那就救的不但是他儿子的命了,并且是救了他柳家的香火!这是多大的恩典?说句不好听的,如果柳大道他妈在场,也得毫不踌躇地用本身的性命换孙儿的命。
“我骗你干甚么?不信的话,本身去看!当家的,你就听我一句劝,把崔相放了吧!”
“那里。”崔耕点头道:“这方剂说得是“渍”而不是“煎”或者“煮”,以是,用凉水便可。”
“那您也善于岐黄之术了?不消请甚么大夫了,就请崔相妙手回春,救救纲儿吧。”
崔耕道:“确切如此。这个药方出自东晋葛洪的《肘后备急方》,第三卷第二方。大师有甚么疑问的话,能够找医书来看。”
到不是思疑崔耕在扯谎,而是……《肘后急备方》谁不晓得啊,还用的着你崔耕念?
她一见柳大道,就“噗通”一声双膝跪倒,道:“老爷,那崔彼苍是天上的星宿下凡,岂是你能招惹的?就算你为了尽孝道,不顾念本身的安危,也得顾念下纲儿的死活吧?”
“此言当真?”
柳大道也觉本身这事儿干的不大隧道,只得跪倒在地,道:“鄙人实在是迫不得已,还望崔相成全!”
“不得煎药吗?”
柳大道毕竟不敢拿本身儿子的命冒险,道:“好吧,就依崔相所言。但我儿若真出了甚么三长两短,某拼了性命,也得给他报仇!”
杨氏劝道:“当家的,您就听崔相的话吧。你又不懂医术,还能比崔相明白?”
“那就妥了,本官这个方剂是:青蒿一握。以水二升渍,绞取汁,尽服之。”
“呃……”
这个美少妇是柳大道的续弦杨氏,她口中的“纲儿”恰是柳大道的独子柳纲,明天赋五岁。柳大道老来得子,对柳纲真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别提多宠了。
宋根海道;“说甚么?大师还等着您往前面说呢。”
“啊,不!”崔耕点头道:“若说别的病如何治,本官还真不懂。不过这打摆子么……”
不过现在,他总不能公开指责崔耕吧?真撕破了脸,儿子还是得不到救治啊,他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崔耕道:“帮你也不是不可。不过,你想请哪位大夫来诊治呢?还是直接说着名姓为好。若不然,请来了一个庸医,迟误了小公子的病情,可莫怪到本官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