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何整好碰上张昌宗了呢?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这回可费事大了。
人们纷繁表态,就是柳大道都表示要为崔耕赴汤蹈火。
抓别人也就罢了,面前这位但是京兆尹、水陆转运使、鸾台阁平章事崔耕,那是好惹的吗?
张昌宗问道:“崔丞相,你如何返来了?”
他从速打了个哈哈,道:“如何能不想呢?圣女别来无恙乎?”
为首一人是一名女子,穿一袭白衣,肌肤胜雪,眸子敞亮,傲视多情。
崔耕策画了一下,柳大道去了,恐怕会适得其反,好不轻易才把他劝住了。
白玛罗姆道:“奴家另有个身份,就是吐蕃苯教的圣女。而圣女的夫君,就是护教法王。现现在苯教的护教法王,就是贵国的崔相呢。”
“因为我在陛上面前说话,比崔耕好使多啦!你来长安城,不就是想代表赤玛类,求得我大周支撑的吗?如果不承诺本官的前提,我就让陛下支撑青海的吐蕃车骑长迟扎陆贡!”
只用了四天,就到了长安明德门外。
宋根海咽了口吐沫,道:“俺承认,俺有点胆儿小,不想去。但是,错过了此次,恐怕会悔怨一辈子。总而言之一句话,风里来,火里去,崔大人去哪,俺就跟到哪!”
王同皎从速劝道:“崔相你千万莫打动啊!您是被陛下派出来查办扬州假钱案的,如果未得陛下宣召,无端反京,视同造反啊!”
王同皎苦笑着连连点头道:“这个说法,崔相您本身信吗?哦,您说把假钱作坊查洁净了,谁作证啊?扬州多数督府长史胡元礼?他敢露头吗?二张抓住了这个把柄,把枕头风一吹,您还能活命吗?
哗楞楞~~
崔耕如果真的谋反,大师也就尽忠职守了。但要说崔耕仗着这三百来人,千里迢迢返来谋反,也没人信啊。要晓得,光长安驻扎的雄师就将近二十万了!
……
他又看向封常清等人道:“此次算是本官一意孤行,前程叵测。有不肯意掺杂的,就留在扬州,本官毫不会怪你们。”
终究,王同皎叹了口气,道:“我算是明白了,崔相您不是不晓得这内里的风险,您是明知山有虎方向虎山行啊!
“哦?是吗?”白玛罗姆眼波流转,“嗤嗤”笑道:“看来张常侍是和崔相不对于了?只是……您支撑车骑长,恐怕也一定与您的本意符合呢。”
张昌宗道:“告急公事?甚么告急公事?崔相恐怕有所不知啊!比来陛下的奏折,都是张或人代为批复。我如何未见你要求回京奏事的奏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