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袁恕己没好气儿隧道:“诶,我说崔二郎,你到底是真胡涂还是假胡涂啊?这事儿不是明摆着的吗?皇后和武三思通奸案发,你的背景就没了。现在你投奔我们清流派还来得及,不然……嘿嘿,覆巢之下岂有完卵?”
袁恕己倒是想说,一会儿在出殡的路上,王同皎会搞出一个大消息,让你遭一场无妄之灾。但题目是,这事儿现在是真不能说出口啊!
俄然,李显拿起御案上的一个砚台,狠狠地砸向了袁恕己。
“光是撕下来有甚么用?”袁恕己道:“影响已经形成,木已经成舟啦。不把这事儿措置好了,你让陛下的脸往哪搁?”
“你……”
“免了。”李显道:“李俊,朕来问你,你都传闻了甚么?”
他也只得含混道:“总而言之,你是死定了!”
袁恕己振振有词,道:“别管本官信不信,陛下信不就得了?哼,莫忘了,你旬日前,还出主张为武三思得救呢。现在陛下恶了武三思和皇后,你不利的日子也就不远啦!更何况……”
说话间,有个小寺人走入了殿内,扯着公鸭嗓子道:“陛下驾到!”
崔耕当然不会信他这番大话,究竟上,在汗青记录中,固然有人贴了韦后和武三思的揭帖,但李显对韦后乃至武三思的宠任涓滴不减。乃至李重俊起兵杀了武三思后,李显竟然砍了李重俊的脑袋,祭武三思的在天之灵。一个男人,杀本身的亲儿子,为给本身带了绿帽子的奸夫出气,这个思虑回路,真是不普通。
袁恕己当时就有点傻眼,再交代下去,就得加上本身等人特地漫衍韦后和武三思的流言了这揭帖是昨晚才贴上的,本身等人有没有未卜先知之能,这完整没有别的解释啊!
杀武三思,还算朝廷派系之争。但如果连韦后都杀,那可就是赤~裸裸地谋反,兴趣完整分歧!
当然了,大师之以是如此作态,不是因为明天是武则天的葬礼。
嘭~~
袁恕己从速解释道:“陛下圣明,微臣固然想杀武三思,但那不过是因为他乃一名大大的奸臣,威胁到大唐的江山社稷。微臣能够对天发誓,绝无动皇后的意义啊!”
不消一会儿,一个初级小官,走入了殿内。
“然后呢?”
袁恕己一个躲闪不及,额头上顿时鲜血淋漓,道:“啊?您为甚么打我?”
“就是朱雀大街上的揭帖啊!好么,几百张揭帖,说得都是武三思和皇后……唉,不堪入目,不堪入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