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您这么说,就有些妄自陋劣了。你想想,如果谯王真那么众望所归的话,为何陛下不立他为太子?”
接下来的几天里,李隆基将五百多万贯的钱票,交到了崔耕的手中。然后,又以罪孽深重为来由,自请出外为潞州别驾。
“嗯?莫非王爷真不想担当皇位?那本官可真是自作多情了。”
接下来,不管李重俊如何问,李隆基都对峙不说。
……
王琚道;“晋文公重耳的典故,姜兄应当传闻过吧?”
李隆基内心暗骂了一句,脸上却不动声色,道:“那小王就不清楚了,王爷您归去以后,自个儿揣摩吧。”
算上被武则天害死的李崇润,李重俊在李显家也是排行第三。他比李隆基的年纪略大,以是要求如此称呼。
“那我就奇特了,重耳是晋献公的亲儿子。而我们王爷,倒是当明天子的侄子,怎可同日而语?恐怕光有“在外”,而没有“安”啊!”
隆庆池“郁郁有王气”的传说,李显当然早就传闻过了,对李旦的五个儿子也都非常顾忌。
崔耕当然晓得,在汗青上,李隆基就是在潞州积储了力量,为唐隆政变打好了根本。但是,从李隆基上表到李显的旨意下达,没用一天的时候,他晓得后已经晚了,也只能亡羊补牢。
……
“当然是你的故乡了。”
“嗨,甚么攀附啊,我们是亲叔伯兄弟,我是亲王,你是郡王,能差得了多少?”
李重俊微微一愣,道:“你这话是甚么意义?难不成我还能做天子?不成能,这位置是大哥的,我不是那块料。”
“不是,我是怕……”
“我的故乡?潞州?”
“和皇后走的太近,而皇后又有着成为则天皇后第二的志向。以是,大臣们都担忧,谯王会成为第二个陛下,将大好的江山拱手相让。”
他挠了挠脑袋,道:“难不成,俺另有但愿?”
李隆基道:“就是这个事理,李重俊又不是真傻,迟早能想到本王的意义,但我若直接说出来,就轻易引发他的警悟了。”
“不错,就是这个典故。”
“莫说了,本王已经完整听明白了!”李隆基长身而起,深深一揖道:“王先生就是小王我的孔明张子房,今后还请多多提点小王!”
李重俊杯到酒干,大咧咧隧道:“都是一家人,三郎莫那么客气,叫我三哥就成!”
“你有没有听太重耳在外为安的故事?”
“当然有但愿了。”李隆基道:“你晓得,谯王现在最大的题目是甚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