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髯把头磕得如同鸡碎米,道:“多谢许公子,多谢许公子!您放心,小的这就去洛阳县衙自守。不管洛阳令给小的定甚么罪,我都认了!”
“那里,你为父报仇,一时打动,误信传言,也是人之常情。”
李千里不待他提出疑问,就轻拍了两动手,道:“来人!把李髯带出去!”
崔耕道:“敢情成王用乌龟咬下人的传说,是这么来的。那许炎的父亲,又是如何回事儿?”
他持续道:“这些财帛,就为令尊发丧吧。”
李千里将托盘上的红布一挑,倒是一锭锭金子整齐摆列在一起,能有七八十两。
说着话,他将腰间的佩剑摘下来,交到许炯的手中,道:“要解心头恨,拔剑斩仇敌!许炯,你脱手吧!”
“竟敢同时算计本王和扶阳王,实在是胆小包天!”李千里猛地一拍几案,道:“来人,给本王把王亚明抓来!”
王亚明顺着李千熟行指的方向望去,但见一只脸盆大小的乌龟,正伸出头来,谛视着本身!
李千里嘲笑道:“你说你偶然杀人,有谁能证明?现在悔怨,晚了!”
略微酬酢几句后,李千里看向许炯道:“你就是许炎的儿子许炯吧?传闻你在扶阳王的面前,告了本王一状?”
两边拱手为礼,李千里非常亲热的将崔耕迎入府内。别看许炯在城外说得热血激昂,但真见了李千里以后,倒是很有手足无措之感,躲在了崔耕的身后。
李千里皱眉道:“不对啊,本王那天请的人里,底子就没这个名字。”
他拿着宝剑踌躇了半天,终究长叹一声,道:“李髯,起来吧,某不杀你。你的罪恶,自有有司问罪。”
“哦?是吗?”李千里眉毛一挑,道:“你说你爹是本王的大蛇缠死的,有谁瞥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