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哪成啊?这些钱就是我的全数财产了,没了它们,我就没法活了!”
但郑普思分歧,他背后站着韦后,心黑手狠,底子就不顾忌甚么朝廷律法,很轻易就把人弄个家破人亡。
这一日,世人达到滑州境内,错过了宿头,只得在一个叫石家镇的小镇上投宿。
“我擦!你们这是黑店啊!我带来的钱全丢了,赔钱,快点赔钱!如果不肯赔钱,我……我就吊死在你们店里!”
崔耕持续穿戴那身骚包非常的行头,扮作一个游山玩水富少,白氏兄妹是服侍他的一对童仆,贺娄傲晴是丫环,封常清等人则充作保护。
这还真是个题目。
“我感觉,我们这么去淄州不大合适。”
……
“起码……起码也得三十万贯钱吧。”
这么说……郑普思是去淄州敛财去了?这丫的到底是多贪财啊!崔耕直觉上就感受这内里有题目。
常云在大喜过望道:“是,下官领命!”
“啊?”
崔耕想了一下,道:“不是本官不信你,但郑普思这家伙也太离谱了。贪污九成九,他究竟想干啥?他有那么缺钱吗?”
“这我晓得,他就在淄州城。”
为此,贺娄敖情还非常不美意义,怕崔耕讽刺他。
……
“她如何说?”
普通人如果非要在崔耕和郑普思之间选边站的话,必定会选郑普思这一边。
那些衙役哪敢看本身老爷出丑啊,从速退了下去。
崔耕稳了稳心神,道:“你再确认一次,郑普思只给了你们晋州三万贯救灾款项,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他想了一下,道:“兼听则明偏信则暗,本官这就去淄州会一会这位郑普思。至于你么……现在晋州还差多少钱施助哀鸿?”
“呃……”
那伴计无法道:“这位客长,您丢了钱,我们堆栈有点任务,这是不假。但要说我们是黑店,那我们可不敢领受。我们张家老店开了一百多年了,公允买卖童叟无欺,如何能够是黑店呢?”
这回崔耕可真的震惊了,郑普思贪污,他早就晓得,比如送给韦后等人的一千万贯钱就是明证。
这不是要负荆请罪么?都是崔耕玩儿剩下的啊!
“这……下官委实不知。”
想当初崔耕为了调和郭恪和莆田县衙之间的干系,就在莆田县衙前,玩了这么一出把戏。
“本官再给你五十万贯,务必让晋州哀鸿没有冻馁之忧。”
但他万没想到,郑普思只给了晋州三万贯,而报的账目,倒是三百五十万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