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莫再持续往下说了。”崔耕摆了摆手,道:“你想让我如何帮你?监察御史李尚隐没甚么把柄在外,你是要我帮你弹劾赵彦昭吗?”
论治政之才,那就更别提了,和崔差着十万八千里。
再者,当传闻石大安的母亲和苏玉容稀有面之缘后,崔耕也不得不承认,带着她比较便利。
崔耕想了一下,点头道:“成,那我们俩一块儿去。但这事儿见不得光,得奥妙前去。”
最关头的是,这位一样是个申明狼籍的大贪污犯。不夸大地说,如果让他主持铨选,绝对不比崔贪得少。
“呃……那倒是不消。”崔道:“请大哥想体例,为我洗脱冤枉就行。”
苏玉容久居长安,对赵彦昭此人还真传闻过,。论文才,赵彦昭也算有两下子,但和崔没法比。
既然如此,可千万不能让他如愿!
至于前面那些话,把李尚隐都说得无恶不作,更是分歧适实际。总得来讲,人家李尚隐廉洁自守,官声还是不错的。
但是,莫忘了,苏家都在灵州安家落户一年多了,人家苏玉容去灵州就是回家,谁都管不着。
“对,阿谁当初贿赂我爹的人,叫石大安。此人的故乡在灵州,整好是大哥你的治下。传闻石大安侍母至孝,您能不能帮我说动那老太太,劝石大安把供词改了啊。”
“呃……家父固然收了他的钱,但一时忽视,忘了留下此子的名字。每天拜见家父的那么多人,谁还记得他啊?”
“当然了,贿赂纳贿这类事,如何能够留下甚么证据?”崔叹了口气,道:“固然没有证据,但陛下如果如果旨拿问,我可扛不住御史的询问,还是早点把石大安的供词弄好为妙。”
在路上,苏玉容简朴先容了石大安家里的环境。
“就是有那么严峻。嫂子您还不晓得吧?为何大哥立了这么大的功绩,陛下不把他招回朝内?”
苏玉容道:“这么说,李尚隐是专门针对你了?”
这还越描越黑了。
崔耕实在忍不住了,道:“甚么嫂子嫂子的?她是苏玉容,苏美容的亲mm。”
赵彦昭现在的官职跟崔一样,是中书侍郎。其背后的背景,公认是天子李显。
崔耕没好气儿隧道:“收了人家一千贯钱,还不办事儿,你也美意义说?”
石大安并非汉人,而是昭武九姓的胡人,家里在灵州城开了一个堆栈。当初苏家从长安逃到灵州来,就是在这个堆栈落脚的。以是,苏玉容才认得石大安之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