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然后,崔耕面色一肃,厉声道:“郑,你贪赃枉法,选官之时,收受贿赂,另有何脸孔,高居相位?”
郑咽了口吐沫,道:“为……为甚么?”
郑如见鬼怪,骇然道:“你……你还活着?”
“嘿嘿嘿……郑啊,郑,这真是天国有路尔不走,天国无门你自来投!”
郑深吸了一口气,道:“并非是郑或人恋栈不去,而是以此为例,后患无穷。哦,就因为你崔相不放心郑或人,我就要被逼着辞去相位。那你若再不放心别人呢?长此以往……这大唐朝廷到底是你崔耕做主,还是陛下做主?”
但是,还没等他想出应对之策呢,变故又生。
“哼,这位仁兄小瞧我了。当时某还真的做诗一首:榆儿复榆妇,造屋兼造车。十七八九夜,还书复借书。”
“郑相又何必明知故问?你我反面,天下皆知。若本官统兵在外,你却在朝中拆台,断了本官的补给。本官纵有神仙手腕,也不免败亡啊!”
“汉”在大唐年间,是个骂人的词。比如“农家汉”“厮杀汉”等,吴知这么回嘴,大师也不是不成以了解。
但是,这有甚么好笑的?值得这么大笑不止?
“感谢大哥,感谢大哥。”
但是,崔耕的反应,却大大出乎了他的预感以外。
唯有郑面色大变,“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道:“别说了,崔相您快让他别说了。吾愿自此去官不做。”
“我不是那样的人。”
“只要郑相去官,小老儿就在家里给您立长生牌位啊。”
人群中有功德之人道;“瞧你那笨拙的模样,是做不出诗来了?”
再说了,选官之时,有很多钱不收不可啊,这内里不晓得牵涉多少人的好处。
“好吧,也难为你一片孝心,这就归去写奏折吧。”
崔耕心中一软,叹道:“早知本日,何必当初?”
崔耕敢挑破此事,不知多少人自危,要帮本身说话。再说了,本身完整能够拿崔贪污说事儿嘛。
“并非打单,本官只是在说一个究竟罢了。”
“你刚才如果承诺了本官的前提,青史斑斑,谁敢不赞你一句操行高洁?但你不承诺下来,错过了此次机遇,可就要身败名裂!”
考虑到这么多,谁管他郑还能不能持续当宰相呢。
“还请郑相为大唐百姓计,去官不做啊!”
郑听了这话,不但不惊骇,反而有些放松。现在朝堂上,不收贿赂的有几个?韦后不就是最大的纳贿犯吗?
实在,所谓的答案,现场只要崔耕、吴知和郑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