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基听了这些话心内里欢畅,嘴里还得表示谦逊,道:“小王何德何能,敢与汉高祖比肩?只是现在韦后弄权,我大唐有颠覆之忧,还请众卿助我,挽狂澜于倾倒。”
吴知迷惑道:“此为何物?”
“大胆!”摆布之人齐声痛斥。
“不错,就是地球仪。所谓地球,就是你我脚下的这片大地。《山海经》有云,六合浑沌如鸡子。盘古生在此中。万八千岁。六合斥地。阳清为天……实在,即便盘古开天辟地以后,我们脚下的大地,仍然如鸡子儿一样,是圆球状的。”
“你讲。”
姚挺志对劲满,还得说点标致话,道:“小老儿实在不算甚么,您莫忘了,这让崔耕和太子出外的主张,乃是王先生出的。我如果韩信,他就得是张良张子房。”
说着话,崔耕伸手一指地球仪,道:“吴先生你看这里,这里盛产胡椒和各种香料,在我大唐,胡椒但是价比黄金。这漫山遍野的胡椒无人享用,是不是暴殄天物?你看这里,盛产黄金象牙以及各种宝石,我们不取来,岂对得起子孙后代?”
不过,他的担忧并没有持续多久。
“我明白了!您志在天下!”
崔耕苦笑道:“因为……本官怕,怕天意弄人,太子不得即位。”
他平静道:“听起来有些事理,请崔相说下去。“
“怕太子不得即位?”吴知面色骤变,抬高了声音,道:“崔相的意义是……天意并非在太子身上?”
李隆基奇特道:“郑先生,你为何先笑后哭呢?”
“那是因为万有引力。”
工夫不大,郑就被带到了李隆基的面前。
吴知主动脑补道:“想必以崔相的职位,用不着扯谈来骗我。孔子曰:“生而知之者,上也;学而知之者,次也;困而学之,又其次也;困而不学,民斯为下矣”。之前某还不信,现在终究明白,这世上还真有生而知之之人!崔相,您就是天上的星宿下凡,保我大唐畅旺发财啊!只是,某另有一事不明,望崔相不吝见教。”
“这些都不算甚么?我大唐百年承平,人丁滋长,地盘垂垂不敷利用。你看这里,仅独一少数土人存在,大部分皆是无主之地,地盘肥饶。若我大唐的失地农夫迁徙畴昔,不知能为本朝耽误多少寿数?”
与此同时,临淄王府内。
最后,吴知说道:“某博览群书,信赖崔相所言之事,世上任何册本都没记录,您到底是从哪得知的呢?”
呈现在吴知面前的,是一个带有底座,较着倾斜,花花绿绿,圆滚滚地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