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锋利的痛苦辗过了他的神经,这痛苦不是来自指尖,而是心,“如果内心难受,有气,就咬吧。此次是我的错,是我忽视了。”
半夜里,陆皓阳被一阵纤细的抽泣声惊醒了。
她离开了他的度量,翻了个身,再次背对着他,“归正没有孩子的人是我,跟你没干系,你今后会有很多孩子的。”这话像是在负气。
“我好累呀,陆禽兽,我感觉我帮不了你了,我真的将近抵当不住了。”她颤抖的声音里异化着哀怨和愁苦,让他的五脏六腑都拧搅了起来,“就只要几个月罢了了,等杜若玲的孩子生了,我就让她们十足从你面前消逝。”他咬着牙关,阴戾的、凌冽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