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哭声把陆皓阳的心都碾疼了,也让他哭笑不已。
陆皓阳这才想起本身发到朋友圈的照片。
她先涂了云南白药,给他止血,又涂上了一层止痛消炎的乳膏,然后替他包扎了起来。
景晓萌没有听到他的话,她狠狠的咬着,咬得很用力,仿佛不是本身的胳膊,感受不到痛。
陆皓阳沉重的叹了口气。
“你到底哪只眼睛看到我找别的女人了?”
他的胳膊仍然在流血,但他没有管本身,只是在给她上药。
她的肉痛得要命,仿佛有一千把匕首在内里戳刺,又一千张利齿在内里撕咬,让她几近透不过气来,将近晕倒了。
他拿了一块纱布,把本身的伤口缠住了,然后替她消毒、涂药膏、包扎。
但他没偶然候去消化情感,转过身,踉跄的跑了出去,从柜子里拿来了药箱。
此时的她,没有明智,也没有思惟,一言一行都是任由着本性使然,她滚烫的小手不自发的收紧了,用力的攥着他的衣角。
“明显就是你思惟不果断,水性杨花!”她恶狠狠的瞪着他,气愤的说。
陆皓阳的眼睛被刺痛了,明智也崩溃了,像飓风普通冲出了房间,又像龙卷风普通卷了返来,手里多了一把生果刀。
她在奖惩本身,也在抨击他。
“我才没有呢,你走啦,从我的梦里消逝,我不想再看到你,更不想梦到你。”她负气的把头撇到了一旁。
“笨伯萌,你在干甚么,快松开!”
她一张嘴,就咬在了上面,这个行动吓了陆皓阳一大跳。
她不睬他,牙齿陷进了肉里,鲜血流溢出来,一滴一滴落在被上,素净而刺目。
陆皓阳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下,一点痛苦之色从脸上闪现出来,“他真的那么讨厌吗?”
伤口很深,触目惊心,他划得很用力,真狠心,跟她一样在自虐。
他扬起刀尖,又要割下去,她快速松开了嘴,从喉咙里发作出两个字来,“不要――”
“该我来给你涂药了。”她抽泣的说着,渐渐的解开了纱布。
他把胳膊伸到了她的面前,“你想咬就咬我,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她说着说着,就“哇”一声哭了起来,把连日来的委曲和痛苦,都一股脑儿的倾泻了出来。
陆皓阳望着她,她的泪水就像打翻的烙铁从他的五脏六腑滚过,锋利的痛苦在他的每个细胞、每根神经伸展,痛得他头昏昏,目涔涔。
“我到底是不是在做梦呀。”她的脸红红的,还在发热,整小我也是晕晕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