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蒲察日反应过来,却见那周侗已经贴身上前,简简朴单的一个勾拳,蒲察日重达两百多斤的身躯,竟然腾空而起,周侗贴身一靠,再向前两步,一个直拳,蒲察日的身子飞了出去,半空中,蒲察日口鼻喷血,随即重重的砸落擂台,灰尘飞扬,蒲察日抽搐了两下,随即没了动静。
这赵子偁倒是不错,但他煽情了半天,独一的几个歌舞女子,站到了赵子偁的身边,另有多量的宋人官员人质,如同鹌鹑一样,脑袋缩到了脖子里。
“哈哈,好,如你所愿。众猛安,众谋克,出列。”金兀术怒极反笑,一声令下,一众如狼似虎的金人懦夫,将白言团团围住。
“这是军中擂台,本日既分高低,也决存亡,我年事已高,但能接受几拳,将军莫要轻视。”周侗飒然道。
白言大惊,冲上了擂台,一把抱起周侗,却见那周侗脸上暴露不普通的潮红,那周侗嘴角流出血沫,但神情却还是萧洒的笑道:“白言小友,老夫还是小瞧了这金人。老不已筋骨为能,我这三拳,固然天下无人能挡,但老夫的身材,缺已经接受不住了。”
“当然。”台下,白言的眼神中只要纯粹刚毅,谛视着金兀术。
周侗一个斜跨马步冲拳,以拳对拳,两拳订交,竟然有闷雷之声,隐或间,白言仿佛还听到了骨骼断裂的声音,同时,那蒲察日已经面色大变。
“大王,末将蒲察日,愿与宋人懦夫一战。”金军中,现在站出来了一个铁塔般的大汉,几近有一米九的高度,满身肌肉虬扎,脸上横肉凶悍,声如洪钟般喝到。
少年赵子偁握着稚嫩的拳头,大声喝采助势:“老先生,威武!”
这一刻,白言乃至还感觉这金人蒲察日猛安,还挺敬爱的。
“还要打吗?”台上,金兀术面庞刻毒看着白言。
“请。”周侗一抱拳。
顺着周侗手指的方向,白言看到了,那些在金人屠刀下,瑟瑟颤栗的宋人。
白言面无神采的走到赵子偁的身前,拉着赵子偁的手,走回本阵,金军将士鸦雀无声,无一禁止。
众金军将士,见走上擂台的,竟然是一个白胡子老头儿,便不由的哈哈大笑,说是大宋无人,竟然派一个老头儿上来送命。
“好,蒲察日猛安,莫要坠了我大金懦夫的威名。”金兀术现在看着白言等人,眼睛里暴露凶悍的目光。
林冲老泪纵横,把周侗放在地上,然后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一日为师毕生为父,燕青也在李师师的搀扶下,行了叩拜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