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空咬了咬牙,愤然哼了一声,没有再脱手,豁然这才放下他的长棍,回身对甄难胜道:“甄施主,外边谎言四起,多有获咎了。”
那些身故的俗家师兄弟们,出家出世已久,忘了没干系,可他们定不能忘。
一旁的戒沈淡然无声,冷冷的谛视着甄难胜的一举一动,本来天山与少林的干系极好,现在却到了这个冰点的境地。
甄难胜不躲不闪,面无神采,只听得“叮“的一声脆响,别的一名黑袍僧脱手拦下,敏捷护在甄难胜身前喝道:“释空!你疯了!外边的传言你都信?”
本来充满欢声笑语的少林,现在变成这幅风景,方丈自以为有愧于徒弟的拜托,这些日子,仿佛老了十多岁。
进了禅房,两人坐在了蒲团之上,方丈看着甄难胜的面庞有些出神,看了好久,也没能把这个年青人看破。
院长一去不返,音信全无,玄空外出大漠,追随少林俗家大师于成乐,霖前不久刚返来,一屡不振,偌大的少林寺,都靠着本身以及戒沈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