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说我偷男人嘛,我就偷了,就偷,不但偷,今后还要常常偷给你们看!
苗芳摸了一下本身的面庞,斑斓的脸庞早已经被泪水给打湿了,本来她哭了,难怪刘芒会停手。
见过离谱的女人,刘芒还没见过这么离谱的女人,一会儿臭骂本身,一会儿勾引本身,一会儿又在本身怀内里大哭。
刘芒促狭道:“刚才不时很霸气的要我如何你,如何现在怂了,惊骇了?我看你就是一个嘴上本事,行动就没体例的家伙。”
刘芒没好气道:“你有甚么可悲伤的,不就是别人编排你说你和别的男人偷情,你家里人不睬解以是不待见你。既然如许你仳离重新寻觅幸运不就得了,至于一向不高兴,还弄出个肝硬化来?碰到事情不想体例处理,就晓得委曲难过悲伤有个屁用。唉,哭归哭,别往我身上擦鼻涕,我又不是你男朋友,你有这类特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