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得绪看到那张木桌,别说蛋疼,连头发丝都疼了起来,你丫郎川至于那么狠吗,竟然搬了一张八人桌来。
“别,别,我们吃,我们这就吃。”郎川几个苦着脸,忙着对桌子下嘴,但是咬那里都不是味儿,一嘴木头渣子,想哭都不敢哭。
见郎川几个没动静,刘芒道:“别愣着啊,桌子是你们搬来的,周得绪还啃了一条桌子腿,你们如何着也吃半张桌子吧。如何着,不乐意吃,要不要我让些人喂你们吃?”
周得绪眼巴盼望着刘芒,“明天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长了一双狗眼,才对少门主你不恭敬。我错了,我知错了,求少门主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次吧。”
被刘芒那么问,郎川差点吓尿,从速儿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我,真不是我,和我一毛钱干系都没有。”
刘芒笑语道:“放心,那张桌子华侈不了,他走了,不是另有你们嘛,你们几个牙口我看仿佛也不错。”
郎川几个一听,不对劲啊,一个个心都紧了起来,这叫甚么事儿?
“周得绪你个王八蛋做事儿吃呀,别在这里装死!”
周得绪死的心都有了,但死之前,很想先把郎川这货给弄死。亏老子平时好吃好喝好玩供着你,乃至还弄妹子贡献你,你他娘倒好,太你妈坑爹了。
郎川就像是和周得绪有甚么深仇大恨似得,抓着周得绪的脑袋就往桌子上按。
“是周得绪!”郎川才不管甚么师兄弟情分呢,直接把周得绪给卖了,“就是他!明天少门主您说您是掌门的门徒,这家伙恰好不信,还对你口出大言乃至谩骂你。当时他还说,如果你是掌门的门徒,他就吃下一张桌子。这家伙之前就不是好人,我早就看他不扎眼了,明天竟然敢获咎少门主你,真是该死。少门主你等着,我这就去搬一张木桌过来,让他兑现信誉,把桌子给吃下去!”
不但郎川,周得绪的几个火伴全都把枪口对准了他,全都把他当成仇人似得。
等说完,刘芒装模作样的瞄向了郎川,“我记得明天有你在场,那小我是不是你啊?”
独孤皎月一向在边上瞧着呢,面前这一幕在她的眼内里,完整就是一个恶霸在凌辱强大。
“别愣着,吃啊,快点吃啊!”郎川冲着周得绪大吼,整起周得绪来,比刘芒还主动,他这是要和周得绪完整划清边界,免得也被周得绪给连累了。
她把肝火强压下来,朝着周得绪郎川几个摆了摆手,“别在这里混闹了,都给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