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秋:“……”
杜秋黛眉抖了抖,和顺地摸了摸闹闹脑袋:“娘亲先归去了,你要听叔叔的话,晓得吗?”
秀眉往中间一收,杜秋眼里浮起些许不耐。晓得他没坏心,可这二大爷的态度,实在叫人蛋疼。
是以,不但敢走,还走得缓慢。
等了一会儿,不听他说话。杜秋道:“你如果没甚么事我就走了啊!”
还是一如厩往的高傲口气,可说这话时,他清楚严峻地打量着她的神情,连呼吸都愣住了。
独孤长夜:“……”
只听身后,那道丝竹般绵长的声音,已经带了压抑不住的肝火:“给孤滚过来!”
前面才说让她走了别返来,这里人还没走出去呢,就急得他一个飞蹿上去,将人扛起来扔到了床上。跟着扑上去摁住想要起来的她,手一移就落到了她的咽喉处扣住。
杜秋本来还没想好去不去,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放下筷子,说道:“我归去看看,万一她真有事找我呢!”
杜秋状似惊奇地说道:“哎呀,被你看出来了!”
杜秋现在摸清楚了些他的脾气,可不怕他。眼睛狐狸普通悄悄挑起,斜了他一眼,回身就走。
杜秋心中一惊,本来只是有点小活力的,这会儿不由真的起火了。
奇特,为甚么一下子就听出她说的是‘贱’而不是‘剑’?
喉咙很痛,她没有抵挡,倒是下颌微扬,瞪大眼睛冷冷地望着他,眼中是从未有过的幽寒。
二人对望着,好久……
“孤说不准去!”独孤长夜筷子一拍,神采阴沉丢脸。
他就不信她不晓得此次傅家的人喊她归去没功德,那些虚假恶心的人,直领受拾了就是,何必华侈她本该属于他的时候,去与她们虚与委驼?
“你敢走!走了你不要再返来了。”身后,丝竹起伏般动听的落空了与生俱来的文雅。他咬牙切齿地对着她的背影喝着,冷戾的魔息再次缓缓散开,铺满了全部内殿。
“以是,是我该死?”杜秋哧笑了声,道:“那还真是要多谢太子殿下的怒斥了啊!”
独孤长夜微微僵了下,应道:“这是孤该做的,不消谢!”
那样的冷就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泼下,独孤长夜即将落空的明智顿时全都被唤醒了过来。那么一会儿工夫,她的脸已经被他掐成了惨青色,他惊得猛地收回击来。
一些小事她能够忍,但人都是有底线的,他把她当何为么了?
杜秋还不及应,独孤长夜就冷了脸:“不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