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红莲噎了下,然后悲声哭道:“我只是不想成为诽谤你们伉俪的恶人,才忍着了没说。”
这死小子,如何一向提解药,莫非就不能体贴一下其他事情?
有些重,养养就好了。”
“那你如何现在又说了?”独孤长夜面无神采地反问。
赵红莲再一次被问得顿了口气,才顾摆布而言他地哭诉道:“无忧,你帮帮娘吧!娘已经走投无路,只要你能救我了。娘晓得杜秋不喜好我,但是娘不能被赶出去,不然夜江越会杀了娘的。”
比如他娘的伤势,比如赵家消逝的这二十年做甚么去了,比如她为甚么要针对杜秋等等之类的,这些莫非都不比解药,让他有兴趣?
不想诽谤,那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秋儿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