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刚被白楚的话气的面色乌青,白楚不由的暗叹一声,书白痴,就是心眼小,不就说你笨吗,至于这么气吗。

“那我们默写一下。”

村长看向白楚,语气略带一起怨气的说道:“白举人,老朽好不轻易找来一小我来代替你当这个教书先生,白举人这又是何必呢。”

白楚放下翘起的二郎腿,暴露一副妙手孤单无敌手的神采。

“走了。”白诺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哥哥刚去书院没多久就走了,应当是去天清府了吧。”

白诺见白楚端着饭碗发楞,用筷子敲了敲白楚手中的饭碗,说道:“如何了哥哥?想甚么呢?”

“呀,出血了,出血了。”

“明天刚洗的袍子,如何用弄脏了。”白诺嫌弃的看着白楚袍子上的点点泥痕,说道。

白楚挖了挖鼻子,小拇指一弹,说道:“以竹为题,这有何难,我先来。”

实在也怨不得吴刚愤然拜别,白楚这一首讽竹诗本来是一名隐士写来讽刺讽刺那些常日附庸官宦人家的文人骚人,说他们大多爱写竹子,想来他们就像竹子一样,并没有真才实学,胸无点墨,当时是一首非常不受人待见的诗。

白楚撇了眼吴刚,说道:“行不可?不可就认输吧。”

白诺白了眼白楚,说道:“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一样,回屋换了,一会我给你洗了。”

晚餐的饭桌上,俄然没有了爱发牢骚的卿若,白楚竟然有些想卿若了,心中暗道:“这才相处了一天一夜,本身如何就会想她呢?错觉,必然是错觉。”

“记着了。”熊孩子们齐声喊到。

吴刚一听是一首讽竹诗,面色更加的阴沉,刚欲发作,面色却僵了一下,自嘲的笑道:“讽竹诗,好一首讽竹诗。”

白楚快步上前,伸开双臂,想要给白诺一个大大的拥抱,却被白诺躲过。

现在被白楚拿了出来,借此讽刺吴刚,吴刚并不是胸无点墨之人,何尝听不出来讽竹诗此中的意义,换了谁,怕都会甩袖拜别。

“诗词罢了,怕你呀。”白楚再一次偷偷吃下一颗搜刮胶囊,坐直了起来,自傲实足的看着吴刚。

吴刚愤然甩袖拜别,留下了一脸懵的村长和一脸对劲洋洋的白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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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嘴巴微张,又合上,无法的叹了一口气,回身拜别。

“一节复一节,千枝攒万叶。

回到房间,白楚换了一身洁净衣服,偶然中看到了枕头上面暴露一角的匕首。

白楚耸了耸肩膀,说道:“村长你也看到了,那人文采不咋地,脾气却不小,气度局促,如果让他教这群孩子,岂不是害了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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