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族领导阴着脸,极不甘心的把骆驼从驼圈里拉出来,任由黑衣人和雇佣兵把设备以及所需物质搬上驼背。
夜色昏黄,营地上人生喧闹,我兀自走进寺庙,只见倾圮了的石像底座背后透出一道亮光,快步走到洞边,还没来得及喊顾奕芯。
我伸手接住,先在本身的伤口处撒了一些。红色粉末落到暴露血肉的肌肉构造上,刹时像沾了水的生石灰,咕嘟咕嘟的冒起一层红色泡沫,同时,伤口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白沫过后,先前血肉恍惚的伤口竟然像被烫过一样,结了一层暗红色的薄疤。
黑牛用胳膊肘捣了我一下,抬高声音说:“老苏,刚才听到没,‘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我还想呢,汤姆.李这个老油条做买卖如何不带帮手,只带了个小主子儿,本来他的人他娘的也在前面!还筹办憋着坏在这里伏击小顾的人!老苏,咱得和小顾同窗透通风儿,让她的人防备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