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热忱地笑着与鲸姬行了一礼,“鸾镜女人,这是我家公子叮咛我给您送来的东西,还望女人喜好。”
“别忘了,我但是凤凰!”子旬在门口转头,扬起下巴光辉地笑道。
神仙夙来讲究雅趣,执笔翰动若飞、纸落云烟时,定不忘在案前置一香炉作伴。史上出了很多关乎玩香的文人轶事,最为高雅的,可谓一名苏姓墨客的“雪中春信”,以夏季梅上雪水为基,将沉、檀二香以小方粒状压碎,磨制虎魄、乳香粉,将此四香料混入花蜜当中,以茉莉花瓣滚之,阴干火线成合香。
“嬷嬷请留步!”眼看着嬷嬷就要起家退下,鲸姬忙拦住她道,“小女另有一事要就教,叨教这玉上镶的神鸟,但是用何材质制成的?”
鲸姬点了点头。见两人还是紧贴着,不由脸红起来。子旬的气味沉稳,衣袍见披发着一种好闻的味道,闻香多年的她竟说不清是甚么香料。
夜色暗淡,背影更是不好辨认。鲸姬唤了明灯咒一看,竟是子旬的堂弟火岩与一名女子,她轻笑一声,心道:花前月下,神仙凡女,真真是谈情说爱的好去处。
“真是跟猫儿似的。”子旬见她蹭了蹭本身的胸膛,心下有些痒痒,恨不得要吃她一口。他捋了捋她的头发,“陪玉奴好好睡觉吧,我就在隔壁安息。府中很安然,如果有甚么环境,我会替女人挡在前面的!”
而“香局”,也今后成了魔界文人圈子中不成或缺的逸闻一桩。
路上仓促而过的家仆,瞥见鲸姬亭亭似月,燕婉如春的容颜,心中皆惊为天人。女人迈着的步子真是分外端庄,垂罗曳锦,鸣瑶动翠。一样是身着宫履纱衣,但就偏她有着那番道不明的妙曼姿势,竟比都城里那些官家大蜜斯还都雅了些。
鲸姬心中寂然, 将手从玉奴柔嫩的绒毛上抽离,却被子旬抓住掌心, 一把拉到了怀里,“我晓得娘子在担忧甚么。”
两人手心相触, 传来阵阵温热感,室内氛围一时候极具含混。鲸姬的心跳扑腾扑腾的,眼神却看向另一边, “我都说了不是你的娘子……公子切莫再冒昧了, 传出去可叫天庭笑话。”
嬷嬷宛然一笑,耐烦解释道:“回女人,听公子说,那是他在内行商时获得的宝贝,传说是由上古神仙所制的为数未几的几块美玉之一。详细是甚么材质,奴婢也不清楚,不如女人亲身问问公子吧!”
久而久之,“雅集香舍”成了名扬魔界、仙界的香料商,这位魔后也后代子民被佳誉为“雅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