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恍然大悟,本来这帮人不是家中有事,是冲着萧瑀那份诗文去的?
一首诗念完,大殿上鸦雀无声,全都沉浸在这绝美的诗文氛围中,乃至一众武将也听得津津有味。
“先生,先生?”
孔颖达清了清嗓子,恭敬施礼说道:“那我就简朴朗读一遍:侠客行: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李二连猜带蒙的问道:“朕不是问的眼睛,你们的嘴巴如何了?”
侍从下去探听,半晌拿着一份诗文返来,“先生,是一份诗文。宋国公之子招募私塾先生,却挂了一副诗文出了,宣称,要做首诗,超越这一首才有资格。要我说呀,口气太大了些,自古以来都是师父择门徒,哪有如许不讲礼数的?”
萧瑀:……???关我甚么事?
老夫子抚须说道:“童儿,为学不成骄傲,更不成自恃身份,把天下人都看扁了。我李纲固然两任帝师,但也只是朝廷委任,并非只要权贵才可教得,实在,我更情愿到布衣深处,做个浅显的先生。唉……”
颜师古抚须笑着问萧瑀:“时文兄,你还不归去看看吗?晚了,恐怕你那‘招贤’布告,就要被人揭走啦!”
世人哄堂大笑,太奇特了,青睐眶,红嘴唇,的确就是天国里青面獠牙的形象嘛。特别是程知节大将军,那两个嘴唇往外翻,肿的像是挂了两条腊肠。每说一个字都如同上刑般痛苦。
“哦?孔爱卿,可有需求朕帮手的?不必客气!”
懂了!同去同去!我也一样,撒尿都火烧一样,让那王老头给开点药吃吃。
“啊?我?不敢不敢,回禀陛下,臣不敢冒领。这是萧相之子萧锐的佳作,真迹就在萧相怀里藏着。诗文是其一,那一首前无前人的书法更是一绝!”
“先生曾两任帝师,那宋国公也是权贵,陛下请您入宫,创办弘文馆,给皇子和权贵以后讲授,宋国公之子也会是您的门生吧?他们何必再张榜?”
萧瑀赶紧解释:“没有,真没有。不过是小儿常日练字的拙作。我明天让人挂在府门外,向全长安征文,看谁能写一首诗文,盖过犬子。昨日就教诸多先生,想让大师教诲犬子,可大师都不肯,我只能出此下策。这也是犬子的要求。”
我……我没带呀!
一众文臣闹作一团,乃至另有胆小的,直接上来撕吧。
天子直接笑出声来,“萧爱卿,你是招先生呢,还是夸耀儿子呢?如许的诗文,堪比曹子建再生,你让谁短时候内能作出一首超越的?”
朱雀大街上,一辆牛车缓缓驶过,车夫费了好大劲才同业。牛车内的白发老者很猎奇,扣问出了甚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