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郡侯转头,就瞥见花云初对劲高兴的神采,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都是你干的功德!谁让你自作主张把乔姌月请过来?不把家里闹得鸡犬不宁,你就不甘心!你这个孽子,的确气死我!”
“乔姌月,你现在晓得所信非人的伤害了吧,”映月朔边慢悠悠将她扎成一只刺猬,一边讽笑道,“濒死的感受如何?是不是痛苦的让你长生难忘?”
“差未几都解了,”映初道,“剩下两三分余毒,她吃药渐渐排毒便可。”
“快来人,把蜜斯送回府!”丫环立即命令道,然后换了一副凶暴的嘴脸,瞪目炫家人道:“你们等着,蜜斯中毒的事,太师府不会这么等闲算了!”
“我教女不严,让祁将军看笑话了。”花郡侯一脸苦色的对祁长锦道,“明天获咎了乔家,只怕乔家抨击起来,我们花家抵挡不住啊。”
祁长锦看着乔姌月,眉头越蹙越紧,她的神采非常不普通,已经是濒死的状况。
映初笑道:“祁公子是担忧乔家人对我倒霉?”
祁长锦的预感公然没错,第二日一大早,乔夫人就领着一群府兵,闯进了花家大门。
花云初低头看到她的模样,也吓了一大跳:“这,姌月姐姐,你如何了?”
乔姌月猛的闭上眼,睫毛止不住的颤抖。
花云初冷哼一声,回身就走,现在赶她走,今后别来求她!
花云初神情一僵,辩驳道:“我就要出嫁了,还不准我请个朋友送别?父亲要怪也该怪映初,要不是她横刀夺爱,如何会获咎乔家?”
花云初站在原地不动,但也没再说禁止的话,她固然巴不得乔姌月死,但是毫不能让她死在这里,不然她就别想结婚了。
出府的路上,祁长锦道:“映初,祖母一向说想你,你去祁家住上几日吧。”
祁长锦默许,乔夫人不是个好相与的,一怒之下,说不定会将映初直接抓走。
两个嬷嬷搬来屏风将乔姌月遮挡起来,映月朔手解开她的衣服,一手缓慢的扎上金针,护住她的心脉,几滴灵泉顺着金针流入她体内,快速化解毒素。
但他也没有开口让映初救人的意义,乔姌月咎由自取,自寻死路,这是她本身该当承担的结果,怨不得任何人。
花郡侯神情丢脸,他竟然被一个主子给甩脸子。
花郡侯神采一变:“这位女人……”
“你给我滚归去!”老夫人跺着拐杖,她真悔怨一时耳根子软,让她弄甚么晚宴,这白眼狼是临走都不让人安生!
“放心,”映初胸有成竹的笑道,“乔家人不敢伤我,除非他们不要乔姌月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