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新帝即位,两三年内必定选秀纳妃,扩大后宫,繁衍龙嗣。现在的圣上,还真是矗立独行。
乔姌月垂下眼睛,满脸愧色道:“映初mm,前次你挽救了我的面貌,我一向想找机遇来向你伸谢并报歉的,只是这些天都没鼓起勇气。明天借着这个机遇,想与你重归于好,但愿你谅解我之前犯下的错事。”
乔殊彦笑道:“我mm想与你同业,以是让我顺道来接你。”
花海的色彩极有层次,姿势也千变万化,或仰、或倾、或倚、或思,奇姿异态,美不堪收。清风过处,花瓣纷落,玉石板上铺了一层花毯,人未进入,暗香已然沾襟染袖,沁民气脾。
“有甚么干系,”祁安茹一派天真的说,“映初姐姐不是吝啬的人,才不会介怀的,对吧?”
映初挑眉,目光在乔姌月毫无马脚的笑容上转了一圈,道:“如何会,两位能来,映初幸运之至。”
如许两名漂亮的男人,穿戴繁复华贵的号衣,旁若无人的杵在门口,过往的行人都不由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