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摆出这类无助的模样,凡是荀飞星就会心软屈就,荀飞星就是遇强则强,遇软则软的人。

荀飞星一怔,暴露如有所思的神情。

她边说,别拿哀告的目光看着荀飞星:“珍妃姐姐,你也不想让皇上担忧,让我和皇儿被别人调侃吧。”

荀飞星的神采也变了,大呼道:“快传太医!快传太医!”

“对了,我忘了,剑光锋锐,对胎儿不好,冯昭容不能一起去,实在太遗憾了。”映初笑吟吟道。

“让珍妃姐姐担忧了,实在对不起。”冯昭容满脸惭愧的报歉。

荀飞星见她情感降落,又感觉有些惭愧,刚想说甚么,映初就道:“娘娘,你之前不是说要舞剑给我看吗,我们去后院吧。”

映初没有说冯昭容目标不纯的事,朋友之间,忌讳说另一个朋友的好话,特别是那人没有暴露马脚的时候。只能恰当的点拨,让她离冯昭容远一点。

“没事,只是被吓了一跳,”冯昭容拍了拍本身的胸口,“看来我的身子的确是越来越重了,连跨个门槛都被绊住。”

冯昭容搭着姑姑的手站起来,慢吞吞的往外走,跨过门槛时,后脚俄然绊在门槛上,身形一晃差点跌倒。她惶恐的大呼一声,一手紧紧抓去姑姑的手,一手扶着门框,才站稳身材。

她皱着眉头忍耐了一会,仿佛疼劲儿畴昔了,衰弱的对映初笑笑:“果然如郡君所说,我放松以后,真的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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