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冤枉!”祁长生连声喊冤,气极恼极,平常他冤枉别人的事没少干,这回体味了一把被人冤枉的憋屈气愤。
映初点头:“是。”
“你还看到甚么?”
“谁晓得她是不是用的苦肉计!”祁周氏哼了一声,“花映初向来狡计多端,惯会装模作样!”
“对,对!必然是如许!”祁长生指着花映初道,“你如何解释,你为甚么跟特工躲在同一间密室里?”
“特工抓到了?”明帝看了看地上的灰衣人,问祁长锦道。
映初露犯错愕之色,迷惑的看向祁长锦。
汤忠臣上前两步,朝灰衣人喝问道:“花氏所说,你可认罪?你为何挟制花氏到密室中?是误打误撞还是蓄意为之?你背后的主使是谁?”
倘若真正的军形图丧失,祁长锦就算不丢命,也活罪难逃。
“这么说,你甚么都不晓得?”明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