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长生在一旁恨恨的瞪着映初,一剑刺在心口,这个贱人竟然还不死,真是老天不长眼睛!

周康干笑了一声。

宫女上好了药,将玉肌膏递给映初,道:“等郡君的伤口结痂以后,再用玉肌膏,每天用三次,用完以后应当就没有疤痕了。”

映初放下书站起来,福身给明帝施礼。

药粉洒在伤口上,滋味也不好受,不过对映初来讲,这点疼痛实在算不得甚么。

映初觉得是常顺公公,昂首的同时下认识的浅笑,中午的阳光从门外洒进,门口背光的人一时看不清身形,映初眯起眼睛,待他走出去,才看清是皇上。

映初走到屏风前面,由宫女奉侍着褪下衣裙,暴露心口包扎的剑伤。

祁长生和周康一起看向祁修慎,但愿他说点甚么,祁修慎却微微摇点头。

祁修慎和祁长生神采都很丢脸,恰好对他的话没法辩驳,谁敢说皇宫保卫不可?

明帝笑了一声,眼中却没有涓滴笑意:“没想到不善言辞的长锦,也有巧舌善辩的一天。”

宫女清算后东西就退下了,映初顺手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坐在洒满阳光的窗下有一页没一页的翻看。

映初伸谢接过,收进袖子里。玉肌膏是好东西,不过她用不到,等明天出宫以后,她就能用灵泉刹时治好伤口,这玉肌膏,就拿去送人好了。

祁长锦道:“五日的时候还没结束,你和周侍郎就俄然插手,将霍暮抓走。若非如此,你安知我们破不结案?”

明帝盯着映初没有赤色的脸看了半晌,道:“准了。”

“你!”祁长生又没法辩驳他的话,只能气的干瞪眼。

明帝眸光在映初身上转了一圈,瞥了周康一眼。

姽婳公主想向皇上讨情,被朱风御用眼神制止,明帝正在气头上,如果她开口讨情,只会一起被降罪,那样就真没人能救他了。

一个宫女端着托盘走过来,上面放着一只小瓷瓶,一盒药膏,另有纱布等。

周康被这一眼瞥的遍体生寒,内心拿不准皇上的意义,皇上仿佛一向不喜好花映初,但一听她受伤,眼神竟冷的刺人。

映初想起明天皇上赐毒酒的事,眼神沉沉,脸上却笑着:“大总管,这是?”

若不是担忧祁长锦和花映初真破结案,他们就一点功绩都捞不到了,他们也不会赶在昨晚脱手,却没想到恰好给祁长锦留了一个抵赖的缝隙。

他一脸惭愧的朝映初拱了动手,说出的话却毫无诚意:“部下人误伤郡君,请郡君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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