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初做完一次针灸后,有些担忧的问:“太皇太后,您感觉好些了吗?”
“娘,你看她甚么态度!”祁安瑶在屋里叫,“休了她!让哥哥休了她!”
姽婳公主也没有再提,她只是奉皇兄的指令,摸索一下花映初的意义。看她的态度,皇兄只怕要绝望了。
“既然你本身说了,我也就敞开了说,”祁周氏道,“你进门三年多无所出,若非看在我们姑侄一场,我早就为长生多纳几房妾室了。现在璧玉有了身孕,你必须拿出正室夫人的容人之量,大不了等她生了以后,让孩子养在你膝下。”
“那就好,”姽婳公主惭愧的道,“要不是我请你去救人,你也不会受重伤,我内心一向惭愧难安,不知该如何才气弥补你。”
小周氏不成置信的看着这母女俩,祁安瑶说出那样的话,母亲也没说她过分,她不过说了句实话,她们就分歧将锋芒指向她。
杏雨绘声绘色的把探听到的动静说给映初听,好不对劲的道:“二夫人婆媳俩整天狼狈为奸,这下好了,一个璧玉就让她们翻了脸,估计周家也要跟二夫人闹上一场,嘿嘿。”
莲风想想也是,就点了点头。
小周氏蓦地反应过来:“母亲,你和安瑶的设法一样,是不是?!”
她丢下这句话,气冲冲的回身就走。若不是有她从中周旋,二房早就被周氏这个蠢货祸害的不成模样了,她倒要看看,离了她,周氏要如何跟长房斗!
“公主还是称呼我郡君好了,”映初笑道,“承蒙公主挂记,我的伤已经完整好了。”
“郡……祁大少夫人,”姽婳公主面露忧色,“你没事真是太好了,那天在御书房你的神采实在不好,我这些天一向担忧,只是因为被禁足,以是没法前来看望你。”
“你放心,我会明白的回绝他。”祁长锦道,他只要安茹一个mm,朱风御一心争权夺位,并非值得拜托的夫君。
“不说不高兴的事了,”姽婳公主道,“我和七皇兄刚才出去的路上,刚好遇见了府中三蜜斯,三蜜斯脾气活泼,和七皇兄吵了一架,真是太风趣了。”
自从映初封了二品诰命,花家就多次派人来请,他们想来占便宜,偏还要端着架子,让祁长锦和映初登门,既要里子又要面子,想的真美。
映初道:“莲风,你和如雪去我的私库里取二千两银票和几样补品,一起去一趟花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