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初的牙关紧咬,任他如何诱哄逼迫都不肯翻开,他将吻移到她小巧的耳垂,吮舔啮咬。
“好!很好!”明帝咬牙切齿,“既然你不识好歹,朕也无需对你顾恤!”
她被明帝放在龙案上,明帝单手将她两只手按在头顶,一手用力撕扯着她的衣服,眼神如打猎的狼普通阴冷残暴。
映初等了一会,远远的瞥见了常顺的身影。
隔着车窗对常顺道了声谢,映初在车里将内里的裙子换了,发髻梳理整齐。
他有的是耐烦,映初越不肯就范,到最后被征服时,带给他的快感越浓烈。
常顺大抵也看到了她,加快脚步走返来,看到映初狼狈的形象,他眼睛都没眨一下,还是那副热忱的笑容:“郡君,圣旨已经传到了,祁国公他们全都回府了,杂家这就派车送郡君归去?”
祁国公倔强的赶他们走,态度毫无转圜余地,这些下人才一步三转头的走了。
明帝愠怒,他何时需求这么逼迫一个女人,换做别人,敢说一个不字,他早让人拖出去斩了!但是对花映初,越是得不到,他就越想获得。
“有劳大总管。”映初浅笑道。
他将龙案上的东西全数拂到地上,顿时一阵哗啦啦的碎裂声,瓷器玉器摔碎成几瓣,奏折也像废纸一样乱七八糟的散落一地。
他没说不然如何,不过却让映初身上窜过一阵冷意。
“朕都不嫌弃你不是完璧之身,你究竟有甚么不满的?”明帝道,“欲擒故众也该有个限度!”
“长锦,”映初的双手摆脱明帝已经松弛的钳制,揽住他的脖子,眼睛看着他,却像是在透过他看别人,“臣妾想通了,长锦不知所踪,臣妾与其孤身度过漫冗长夜,不如接管皇上的宠嬖。皇上能够获得本身想要的,臣妾也能够具有一个长锦的替人。”
但是她却悄悄的笑起来,为甚么不笑呢,她当然应当笑,她支出了最小的代价,救了全部祁氏的人。
映初仿佛感受不到痛一样,半点反应也没有。她好整以暇的福了福身,退出了御书房。
两厢甘心的欢爱当然美好,但是让不甘心的映初在他身下颤抖,被迫敞开身材采取他,然后在他的守势下动情、沉湎,这类征服的快感,只是设想就让他镇静的满身发热。
马车直接将映初送到祁国公府大门前,约莫是感觉现在的祁国公府一穷二白,赶车的寺人没等映初打赏,就告别一声掉头走了。
映初身材微僵,她没想到常顺会说这类话,她下认识的看了眼祁国公,祁国公面无异色,但是他不是纯真不知世事的安茹,或许内心已经清楚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