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殊彦一挑眉:“王大人这么护着几个山贼,莫非与他们有甚么勾连?”
乔殊彦凉飕飕的道:“王大人好走不送。”
“你!”王志德乌青着脸,“本官是奉朝廷的指令,清查钦犯,只要乔将军与钦犯有关,本官就能管!”
“这个不急于一时,”王志德道,“先将他们带回衙门,鞠问出他们的老巢更要紧。”
“乔将军慎言!”王志德冷冷道,“下官说了,只是想鞠问出山贼巢穴,乔将军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清和也撇了撇嘴,不是很甘心的道了声谢。
乔殊彦勾起一边唇角,这个王志德,果然是又臭又硬,清楚是他本身用了见不得人的手腕,还这么理直气壮。
乔殊彦道:“我一进城,就传闻城里进了贼匪,这些贼匪也太胆小包天,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挟制人质,依我看,应当将他们押到西市,砍头示众!”
这时候,一个差役来报:“大人,刚才有个抱着孩子的年青男人从堆栈后院翻墙跑了!”
映初点头,对他说了这么多天以来的第一句话:“我们没事,多谢乔公子。”
乔殊彦笑的轻视:“只要王大人能抓到人,本将军等着你参奏。”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乔殊彦嘲笑,“本将军行事,还轮不到你管!”
王志德被他的杀伐之气震慑的生硬了半晌,脸上却涓滴不惧:“谁晓得这是不是你的借口,本相如何,你内心清楚!”
差役领命去了。
王志德作揖施礼,道:“不敢当!乔将军台端光临,该当下官上门拜见,只是不知将军下榻之地,故而还没来得及去。”
王志德转头瞪着乔殊彦,痛斥道:“乔将军真是好战略,用心在这激愤本官,吸引本官的重视力,帮忙钦犯逃窜!还敢说你跟花清和没有勾搭!你等着,等本官抓到人,必然要上奏皇上,参你一本!”
“本将军又没伤别性命,王大人这么活力做甚么?”乔殊彦说着,再次扔出一枚铜板,洞穿一名黑衣人的手背,引来又一声惨叫。
王志德怒不成遏:“停止!”
差役道:“刘队已经带人去追了!”
“那你就拿出证据,本将军马上束手就擒,任凭王大人措置。”乔殊彦调侃道。
乔殊彦俄然甩手扔出一枚铜板,铜板擦着楼下一名黑衣人的脸,嵌进地板中。那名黑衣人瞪圆了眼睛看着地上的血迹和半片耳朵,后知后觉的捂住耳门,收回痛苦的惨叫声。
他瞥了眼映初与清和,道:“这两人与乔将军是甚么干系?可别说你只是路过,刚好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