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内心翻江倒海,脸上却没敢透暴露来,神采普通的道:“将军,您返来了!皇上的犒赏都送到府里来了,主子已经盘点了一遍,该封存的,该送礼的,都一一分好了,就等将军过目了。”
如他所愿,花映初已经被药性折磨的双眼失神,精力恍忽,在他解开穴道以后,立即挣扎着向他靠近,她满身有力,每挪动一寸都很艰巨,他的耐烦却很充沛,并且非常享用看着花映初如此狼狈的一面。
琰诺嗤笑:“你刚才又在姐那碰鼻了吧?本王真是佩服你的厚脸皮,从大燕到东周,不管被姐嫌弃多少次,你都能腆着脸凑上去,被打脸也是该死!”
接下来,李沧泽就好整以暇的等着,眼神中充满戏谑和挖苦。
映初抹掉唇角的血迹,勉强撑起家体坐起来,她神采潮红,眼神想表达出厌恨之色,却只能看到一片氤氲水光,明显是惹民气疼的娇媚模样,做出的事却让李沧泽想一掌劈碎她。
他语气中带着表示的意味,想从劈面的少年眼中看到气急废弛的神采,最好能激愤对方,但是这个在皇宫里还大发雷霆的秦王,此时却像是俄然脾气好了起来,一丝气愤的模样都没有。
那药丸再熟谙不过,就是用沐暖晴的血液做的灵丹。映初没想到他手中另有残剩,眼中立即暴露惊怒和绝望,有这药丸在,她的毒对李沧泽起不了一点威胁。
李沧泽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只小玉瓶,从内里倒出一颗绿豆大小的药丸,塞进映初嘴里,映初想吐出来,李沧泽在她背后一拍,她就被迫咽了下去。
管家缩了缩脖子,很想立即溜之大吉,但只能硬着头皮语速极快的道:“秦王带了圣旨过来将军真的不见吗?”
此时琰诺拿着圣旨光亮正大的来找李沧泽,李沧泽筹办好禁止他的兵力,涓滴没派上用处。
映初呼吸短促的喘气着,再给她一点时候,她就能规复普通,她要再给李沧泽补一刀,李沧泽刚才躲得快,戒指上的毒药不敷以要他的命。此时映初心中的仇恨几近要将她没顶,她已经管不了其他,内心只要一个动机,那就是送这个牲口下天国!
“真想把你这双眼睛挖掉,”李沧泽隔着眼皮按压她的眼球,语气森森,“你这么看着我,让我非常不欢畅,如果我一怒之下真的把它们挖掉,你这张浅显的脸还能剩几分色彩,看不了两天,我就要嫌弃了!”
映初眼神几近化成本色性的刀刃,但是李沧泽的脸皮是铜墙铁壁,一点也不痛不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