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元琅面色变了几变,但他可不想让公仪可姃这么等闲得逞,斜了一眼缩在中间的门房道:“如何回事?你如何会对翁主不敬?你平常不是这么没端方的人。”
映初似笑非笑:“你这主子,一会一个说辞,刚才还说我是因为婚事用心来找茬的,现在又成了我求见国师不成而硬闯,究竟哪句真哪句假?不如让内里这些路人帮我们评评理?”
“本来如此,”殷元琅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映初道,“这就是翁主的不是了,皇上赐的婚,翁主就算再不对劲,也不该来找殷家的费事!还倒打一耙,口口声声说我殷家的不是,我看恃宠而骄,不把皇上放在眼里的人是你!”
映初的声音不小,足以让四周看热烈的人听得清清楚楚。殷元琅的神采立即变了,如果让四周的人把她的话传出去,闹出些风言风语,明天弹劾殷家的奏章就会摆满皇上的龙案。
“翁主这位侍女真是好技艺!”殷元琅虚虚的鼓了两下掌,“倒是我之前看走眼了,竟然没发明她如此深藏不露!”
殷元琅想说问了也是白问,国师多么身份,如何能够同意见她。只是想了一下后,还是让人去通禀了,一来不通禀公仪可姃必定不断念,二来公仪可姃说的再冠冕堂皇,他也清楚她就是为了婚事而来,他一样不乐意让清漪嫁给秦王,既然公仪可姃想尝试,那就让她尝试好了,如果万一胜利,那可再好不过了。
“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不快下去!”殷元琅低声喝道。
“国师见不见本翁主,不是你一个小小的主子气决定的!”映初冷冷看着门房,“让你去通报就去通报,再说废话,就把你舌头割下来!”
两边收势不及,又比武了一个回合才总算分开。柳絮退到映初身后,面不红气不喘,反观十个保卫,多多极少都有点狼狈。
他这一问,不但是在说明天的事,也在暗自宴会那天,映初当众拒婚,给他尴尬的事。明显这么多天畴昔,他还是耿耿于怀,并且时候筹办着找映初出气。
“国师是甚么身份,岂是别人想见就见的?我不熟谙甚么千玑翁主,也没阿谁闲工夫传话,从速滚,少在这堵着门!”门房趾高气昂,嘲笑着把人挖苦了一顿,然后道,“我们府里正为将来秦王妃的婚事忙着做筹办的,今后闲杂人等少来碍眼,真是倒霉!”
映初派人去殷家递拜帖,去的人刚到门口申明来意,就被门房赶走了。
殷元琅大踏步的走出来,看到柳絮以一当十的技艺,瞳孔就是一缩,能在殷产业保卫的,当然都是一流妙手,柳絮却抵挡的轻而易举,武功堪比武林中一些绝顶妙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