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初分开栖鸾宫后,被一个寺人拦住:“公仪蜜斯,淑良娣有请。”
殷丞相只是看着他。
殷元琅心中怦怦直跳,既有些心动,又感觉太冒险了:“皇上必定早就防着这一点,我们仓促发难,怕是不轻易成事。”
如果传言是真,定和公仪可姃脱不了干系,国师同她一起出京,返来的却只要她一人。阿谁妖女,说不定就做了甚么对国师倒霉的事,传言也必定是她传出来的!
殷元琅晓得祖父虽这么说,但内心必定已经决计帮三殿下篡位了。毕竟筹办一旦做好,就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底子就没有退路。
殷贵妃神采一变:“开口!国师当然不成能失落,本宫只是想晓得国师的去处罢了,另有,别觉得本宫不晓得,内里的谎言底子就是你传的!本宫再说一遍,你把真相都说出来,本宫就饶你一死,不然,宫里刑讯的手腕多着呢,本宫让你一一尝个遍!”
“你敢威胁本宫!”殷贵妃怒道。
映初的确不想来见殷贵妃,何如殷贵妃下了死号令,她只能梳洗换衣,跟着宫女来到了栖鸾宫。
“臣女不敢胡说,”映初道,“究竟上臣女也的确不熟谙,以是国师一怒之下就将臣女赶返来了,以后国师去了那里,经历了甚么,臣女就一概不知了。”
之前有百姓猖獗崇信国师,她只感觉欢畅,现在才晓得那些信徒也是个大费事。随便被人煽动几下,就脑筋发热,甚么事都敢做。
殷元琅深吸了口气,道:“祖父莫非是想搀扶三殿下上位?”
“本来此事事关国师的私事,臣女实在不该流露,但臣女如果不说,娘娘想必不会善罢甘休。”映初道,“国师带臣女出京,只是为了采药,臣女对辨识草药有几用心得,国师碰到几株非常奇怪的草药,有些认不准,以是让臣女同去辨认一二。”
殷元琅眼神亮起,明白了祖父这番行动的含义,只是内心的镇静才刚冒出来,想到殷家此后的局面,高兴之情又全都消逝了。
“若不产生不测,我们的确甚么都不消怕,只是如有人结合起来,用心谗谄,我们再有权有兵,到时也只怕会身不由己。”殷丞相道。
“是!”姑姑承诺着去了。
映初早推测她要问甚么,一脸无法道:“娘娘不是第一个来问臣女的人了,但是臣女真的不晓得,国师行迹缥缈,连他的门徒都不晓得他的去处,更何况臣女呢。”
她开门见山的问道:“公仪可姃,国师究竟在哪,你给本宫从实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