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淡淡道:“之前本宫要措置后宫的事,不免忙了一些,现在很多事都让贵妃代庖了,本宫天然就闲下来了,服侍皇上的时候也就多了。”
“你跟皇后说的都是一样的话,”弘光帝状似无法道,“行,朕就偷懒一会,不看奏章了。”
“皇上,您的龙体……”
“臣妾给皇上、皇后存候,”殷贵妃施礼以后,一脸体贴的看着弘光帝,“皇上本日可感受好些了?”
楚国公道:“丞相这话说的就不让人佩服了,据我所知,殷元凯将军逢年过节,都会往殷府送大量的节礼,手札更是常常来往,丞相对南越郡的事即便不是了如指掌,也不成能毫无所知。殷元凯谎报军功,棍骗朝廷嘉奖,丞相则欺上瞒下,秉公枉法,才会变成本日大祸!”
惠嫔扣着指甲,心中生出一个狠戾的动机,如果皇上真要立三皇子,那她就……总之就算拼了她这条命,也必然要让儿子坐上皇位!
殷贵妃瞥了眼坐在床边的皇后,嘴角似勾非勾了一下,道:“皇上此次抱病,皇后跑的比以往都勤奋,臣妾十次来皇上这里,九次都能看到皇后,倒是让本宫惭愧不已,自发没有尽到服侍皇上的任务。”
弘光帝越说越气,摸起手边的镇纸就往下一扔,镇纸在地上弹了几下,好巧不巧的落在殷丞相的面前,殷丞相眼角又抽动了几下,有盗汗重新发里渐渐排泄。
惠嫔赶紧倒了一杯茶,双手捧到弘光帝的面前。
殷丞相叩首道:“元凯的确是老臣不成器的孙子,老臣忸捏,元凯统领境内,竟呈现如许的祸事,老臣教诲无方,实在愧对皇上,愧对朝廷!”
楚国公便是百里老国公,皇后和惠嫔的生父。
皇后无声嘲笑,你就先对劲吧,越对劲失色越好,比及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看你到时如何结束!
“老臣冤枉,老臣冤枉啊!”殷丞相仓猝道,“元凯自小不在老臣身边长大,成年后又一向外放为官,老臣几年都见不到他一次,对南越郡的事当真一点都不晓得啊!不然老臣纵有天大的胆量,也不敢坦白皇上啊!”
殷贵妃话还没说完,就被弘光帝怒声打断:“滚!都给朕滚出去!”
弘光帝将奏折放到中间,抬手指了下桌子。
弘光帝对三皇子更加倚重,三皇子党的人看在眼里,都很欢畅,其别人便暗自焦心不已了。
弘光帝靠在龙床上,手中翻着一本奏折,闻言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道:“你深居后宫,从那里听到的这些话?是见过楚国公了?还是见过老九了?”